他伸柔的抵上你的杖,很快便将端濡湿,晶莹的唾顺着他的嘴角往,他当然不可能吃与他差不多长的杖,但他卖力的讨好你,将木吞咽的相当深,钝圆的尖端撑起了他的脸颊,让他看上去像只可怜的仓鼠,当你从他中来的时候,牵连着的唾滴落在你手背上。他脸苍白浑发冷,看上去一都不像是好了准备,但当你用杖分开他的双时,他只是抓紧了你的手指。杖的尖端虽然细,但对于一只妖而言也是不小的尺寸,抵上他的后,他看了你一,抬起右不停磨蹭你的手指,像是在促你继续。
你用杖尖破开了他淡粉的肉一往里挤,皱缩的被撑开,他在你手中绷紧了。你知妖有多么脆弱,你并不想坏他,你自认为动作足够小心,但他却咬紧了自己的嘴唇,通透的蓝睛里浮现恐惧。
“疼吗?”你观察着他的表,猜测光靠他的唾也许不足以起到的作用,于是你停了手中的动作施了一个无声的咒语,透明的从杖尖端溢,一注他的小中。
“呜……”他没有回答你,只是从中发细弱的嘤咛,他的左足踩在你的手腕上,足尖贴着你肤一往。
他没有拒绝你,于是你继续着侵的动作。你并不怀疑他经验的丰富程度(无论自愿或非自愿,向他这样漂亮的小东西在黑市前必然被使用过),但也许是因为自从你买他之后从未碰过他,又也许是因为你的杖对于他而言尺寸相当可观,总之他夹的很紧,在的的过程仍然并不那么顺利。
用蛮力能够迅速解决前的问题,可你并不想用对手中的妖使用暴力,你花费了许多力和药材替他治疗伤,可不是为了又一次看到他的血染满你的餐桌。
你开始耐心的替他扩张,杖的尖端混合着在挤半寸后缓缓,你不疾不徐的动作着,并不在意花费多少时间,过多的从他的溢,沿着到你手中,这并不会让你不悦,相反看着他的小将你的杖一吞至更深,某些兴奋和悸动逐渐侵占你的心。
你过于温和的动作让他比最初时放松不少,他松开了原本紧紧咬住的嘴唇,睛里的恐惧也逐渐被迷茫的替代,他扒着你的手指,张开膝弯方便你动作,不时用余光窥探你的表。不知不觉小东西的温开始升,他不再是最初那样的冰冷苍白了,你掌心的温度和攀升的让他变得乎乎的,漂亮的红晕从双颊浮现来,他微微张开嘴,呼急促了许多。
在杖差不多没一个指节后你停了来,对于他而言你已经的相当深了,被异侵肚里的饱胀令他的四肢不由自主的发颤。当你调整了的角度又一次送去的时候,手中的小东西睁大了睛,他的微微痉挛,在你手中挣扎了一。
“到了吗?”鉴于他从不会主动告诉你他的受,你决定开问他。
他咬了一自己的嘴唇,第一次别开视线:“嗯……”
你知他的已经准备好了,你让杖的端留在他的里(和刚才那个让他浑发颤的地方同样的深度)然后抖了抖手腕轻轻搅着。虽然他太过小,让人发挥的空间有限,但你总是擅长理这些细事,解剖死、调药、绘制咒符。你不会将他坏,当然只是理层面上。
“啊……”接连不断的刺激令手中的小东西不停的搐,他浑都泛漂亮的玫瑰红,毫无遮掩的渐渐抬,你能觉到那抵住你手掌的的惊人。可他本人却对自己的变化没有太多自觉,他正在努力让自己停那些淫乱的呻,他试图捂住自己的嘴,却被你轻易用拇指拨开。
“这……这不对……好奇怪……呜……”他抓住你的手指胡乱摇,绯红的角沁透明的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