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很有效,她安静了来,只是将被绑住的双手挡在前。她肩膀微微有些发抖,嘴唇抿成了一条线,看上去很紧张。
五姨太在院外面找人指着鼻骂我不守礼教,一个女儿家居然一分一毫都不愿分给弟弟,我让人关了院随他们去说,横竖我是半个月之后就会离开这间宅,当然离开之前我会先绝了姨娘肚里的后患,白家的家业我看了这么多年,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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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府中二十年都没生过足月的男孩。”我笑着同她解释,半真半假的说了些可怕的事实。
她逃不开,躲不掉,只能看着我一粒粒解开她旗袍上的盘扣,把手从敞开的领伸了去。我注意到她里的肚兜是米白的,她好像总是穿浅,看上去一都不喜庆,也不是说我就特别喜艳丽的颜,但她总让我看着不顺。我扒了她的肚兜让她丰满的双乳来,这两团肉倒是很好看,形状丰满圆,白皙的肤上没有一儿瑕疵,乳尖是诱人的粉。我托着她的掂了掂,手也是细腻温,想来这便是她在院讨活的资本了,我轻轻笑了笑。
“可若真是生了男孩。”小姨娘却还在担心,她汪汪的睛盯着我,像是真在替我着急。
害怕是正常的反应,她是应当怕我的,白家大小不是什么慈柔温婉的大小,是白府人吃人的窟中爬来的厉鬼,是未来将要掌白氏十二家银号的真正东家,我不会对任何挡在我前面的人心,更不会像母亲那样,因为一时的心葬送了一生。
那个神突然让我有了一种觉,我想要她,不想放开她。
“别骗人了,脸都白了。”我嘲笑她。
我用腰带绑了她的手腕,将她推到上床,她知我想要什么,睛睁得大大的:“大小,这种事不……”
“这也说不定啊……”她显然不明白我的话,愣愣看着我。
她不笨,好像觉到了我话中藏着的那些意思:“大小?”
“你怕了吗?”我笑着问她,握了她细瘦的手腕,让她离我近了些。
这回我没想嘲笑她,对于漂亮的事,任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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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呆呆的像只木鸡一样,什么话都说不来。
“学过怎么伺候人?”我看到这样的小姨娘嗤笑:“只会对着男人搔首姿?贱。”就几个字我便让她白了脸,她刚刚还是不怕我,这蹩脚的笑话还不是一瞬间就被我拆穿了。“搞清楚现在你的命在谁手里。”我从来就没耐心哄人,我圈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揽到怀里,我练过防术和枪,而她的又轻又,和容易就能制住。
我没想到她会主动凑过来亲我,和我会肆意侵犯她不同,她只敢亲我的嘴角,带着淡淡的胭脂香味,只残留了一瞬:“我不怕的……”她对我重复了一遍,我从来没见过她的神比此时此刻更认真。
“去吧,这里没你事。”我松开小姨娘,她畏缩的模样让我突然有些不耐烦。
可她听了我的话却没去,她看着我,用力摇:“不怕,我不怕您……”
“拒绝我的话,我就把你赶去。”我倒不一定真的会把她赶去,只是我对不听话的人,总是习惯用威胁和命令摆平。
“随她们去闹。”我皱了皱眉,看五姨娘这架势,我不同意她便要一直缠着我,老太太年纪大了盼孙,父亲躺在床上喝都要人喂,而我又将要离开,她是认为我现在不住家里的人了,才敢这般挑衅我。这妾灭妻的家宅从来都又乱又让人恶心,我并不在乎再多几只苍蝇又如何,我没说话只是望着窗外冷笑。
我看了她一,决定安她一:“她生不来的。”
“大小……”我院里的人对这些事见怪不怪,倒是才门的小姨娘不安的紧,她连要躲着我的事都忘了,替我收拾床铺的时候不时不安的抬望窗外望。
她最近总是躲着我,在我吻过她之后。她本不该羞耻,却偏偏表现的像个恭谨的淑女,这让我到不耐烦。但我暂时没空去她,前的事更加重要。五姨太怀孕了,肚还没大起来呢,大夫就认定是个男孩,怕弟弟生时我不在,要我提前把家里两间铺支到姨娘名字。我当然不会同意,并对她拙劣的演技嗤之以鼻。白家嗣凋敝,我的弟弟们不是太死府中就是未能足月,我是正室嫡女,若是父亲死了,家里的财产都将归我所有,我会继承家业,会招个听话的赘婿堵住旁人说三四的嘴。可那人快死了,弟弟来了。家里除了已经甚至不清的,自然没人会信五姨太的说辞,她们想用一个还没从娘胎里爬来的肉块从我手上分到白家的家产,只要我还没死,这件事就不可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