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在樱井的小腹终于瘪来后,他浑发冷,手脚都失去了温度,整个人瑟瑟发抖。他垂脖,贴着自己的手臂,发细弱蚊的哼鸣,早乙女的耳朵几乎贴上了他的嘴唇,才听清了他念着的单字。
疯了?啊,是的,也许她从很早以前就已经疯了吧。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也许是从母亲日夜向她重复着,父亲是她的是着她们母女的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和母亲一起都变得不正常了。
明明父亲已经从来不会回家,明明大人们会用同看着她,告诉她其实她已经有了同父异母的弟弟,可是如果将这些告诉母亲的话,一直温柔的母亲会打她。
那样自欺欺人的,那样残缺破败的家,最终以母亲杀掉了父亲、那个女人还有弟弟告终。早乙女彩花成为了唯一活来的人,唯一被留的,与亲人们阴阳相隔的人。
“只要相信父亲就好了,他是着我们的哟。”抱着自己一遍又一遍重复这样的谎言,一遍又一遍的诉说着对父亲意的母亲,从什么时候开始,早乙女也变得像她一样,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去一个人。
也许在觉察到那个“只能”开始,她就已经疯了。
可是早乙女彩花同母亲并不会是一样的,她会活着的,夏树君也会活着的。
夏树君不是父亲,她是不会放他走的,一刻都不会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就算会上自己以外的人也没关系,无论如何他都会是属于她的。
“夏树君,你都不知,现在自己看上去有多。”早乙女一心一意称赞着他,握住他起的阴上动着:“就像是天使,被我束缚在边,会陪我一辈。”她笑了起来:“夏树君会变成我的,对不对?”那虽然是疑问句,可她要的答案却只有唯一的一个:“最好,最温柔的夏树君,会一辈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那样诚挚的告白,那样充满思慕的夸奖让樱井微微愣神。
“好,温柔”都是与他无缘的赞。
樱井夏树很脏的,他从骨里就污秽不堪……
然而在他开反驳之前,阳挤后的异样让他屏住了呼。
樱井被过很多次,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都是卑微的,在面,予取予求的那一个。所以比起方才的折磨,那个挤的,明显有着颗粒状突起的假阳反而并没让樱井有多害怕。他只是已经虚脱,没有丝毫动弹的力气。
“夏树君,我喜你啊。”从背后伸手来,搂住他的少女非常温。她大约真的一都不在乎从他里的那一滩浊,也不在乎将她净的短裙也沾上粘腻的灌。
“就像现在这样,把你一辈锁在这里……”早乙女缓缓着,在说话的间隙,她在他的后颈和那一条条浅伤上落深深浅浅的吻。有一痛,但更多的却是。
“如果……我拒绝你的话……你会……杀了我吗?”樱井眨了眨睛,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法停止哭泣。他整个人被她的摇摇晃晃,阴不断拍打着自己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