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
侍从和侍女都围了过来
帮她给远徵换就寝的寝衣
“快、快去徵喊几个医师过来,徵公病了!快喊人来给他治!”
碧珍从没见过远徵这么脆弱
他的温一会儿一会儿低
“夫人!你快来看啊,徵公这是不是中毒了?”
侍女刚说完
碧珍就觉到自己一阵晕目眩
她两膝一直接栽去
心一阵阵的绞痛
简直像是有一条金刚的丝线在收紧心窍
远徵和冯碧珍在同一时间中毒的消息在门掀起了轩然大波
羽和仅剩的雪长老飞速的赶来角
黄玉侍卫最快速度请来了年轻的月长老为他们二人诊脉
月长老一只手把这一个人的脉搏
眉越皱越紧
他从没见过这么复杂难解的毒
说是毒不像毒,说是蛊也不像蛊
看似只是幻药、但这来势汹汹的攻势,还有这越来越微弱的心脉……
“远徵的药方都找到了吗?”
医师递上来一沓的纸
月长老从中快速的翻过去,一页一页的比对着
终于他找到了一张记载了梦蝶的单方
“兰因”
“一枕黄粱……”
一目十行的看去,从毒的毒虫到症状……越看越目惊心
看到最后一行的压制之法……月长老倒一气
【解药如:火灵芝、犀角、金钱重楼……白花蛇,如若寻不到解药,则可以二位中毒者互为药引、以血调和方能压制。记录试药五次,百草萃不可解。】
【切忌、切忌、此药过于霸尚无完全解药,之即中。】
【若我死、则当毁之,不可存留于世。】
“远徵……绝笔。”
月长老带着纱网的手套,抬起远徵的手
他指中的一抹淡绿,像极了天的青草的青汁,掉溪后散开的浮萍
羽和雪长老焦急的促:“怎么样了?这是什么毒啊?能不能解啊?”
“远徵和珍夫人可不能死啊,他们俩要是一起死在同一天,尚角回来了,咱们都得死!”
羽脸都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青紫
他都能想到自己被尚角砍成肉泥后,尸骨被拖来暴晒的惨景
月长老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