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不行武不就,话也不会说,也不会讨好人!你到底还想不想和我哥成亲!”
远徵看着冯碧珍着手,她的手也开始好转,红褪后,又恢复到纤纤十指
一个字也不多问
他扶额,“你可真是……”
远徵龇牙咧嘴,“冯碧珍,我求你了,你别跟我哭行吗?你去跟我哥哥哭吧!”
碧珍也不知自己还能不能和角公成亲
他很不耐的说:“她了你也可以再一遍啊!”
“想与不想,有什么分别吗?”她收起东西,转过,泪落来
“没什么,就是和人过招的时候伤了。”他顿了顿,故意省去了重的详,想引起冯碧珍的发问
菜不会就学菜,他知哥哥喜吃什么,烧菜肯定能赢过上官浅
似乎,赢过上官浅对远徵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但这些都不在她手里,角公手里握着她们成亲的凭证,他可以不认,可以另娶他人
“你怎么什么都不会啊!”
碧珍了泪,觉得自己真是弱的可怜
她很好脾气的问:“徵公是怎么受的伤?”
揪着他的衣领摆正的时候,关节瘦的突,有些吃力的样
“角公才是决定的人。”
“琴棋书画,我就不信上官浅样样通,你总能有一个地方比过她!”
也不客套两句,次主意这种场面话,这种车轱辘话上官浅都跟他说了好几句
冯碧珍可真沉得住气,他伤都好了,她都不问一句
远徵是不是疯了?
这些都不该是她的活儿,可现在寄人篱她也没什么资格挑三拣四
远徵越想越觉得,冯碧珍不可能是上官浅的对手
他说起这个就咬牙切齿,碧珍看他倒也不是真心想让她讨角公心
“我心没用,你得让他心!”
远徵看着冯碧珍低帮他把衣领扶正
“这些不都是上官小过的吗?”碧珍问
远徵佩好腰带,把暗带和解药的袋一一系挂到原位
他说,你有什么不会的,就学起来
碧珍在心里想
但是碧珍不能,她不能改嫁,不能毁约
碧珍不想绣,就说不会
“那你就去学,去问人!”
只要尚角愿意,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掩盖曾经的婚约,就当此时虚乌有,但她却没有退路
他想一是一,当天就命令冯碧珍烧几江南的小菜来
但她可真是老实的让人恨
“对了,我听说江南女女红都很好,你给哥哥的寝衣也该绣起来了,先拿我练手,绣个昙花来看看。”
碧珍将信将疑
他自己重新上腰带,“你就不好奇,我这伤是怎么来的?”上官浅可是第一时间就打探呢
远徵说,这样去不行
他又说,哥哥喜月桂,让她绣几件寝衣,就绣桂花
“上元灯节快到了,你最好在灯节当天能修一副完整的月桂,我带着龙灯,你拿着绣样,我们一起去角,你我两样东西加起来,我就不信哥哥还吃上官浅那一套!”
“你先几个我尝尝,要是我这关都过不去,那哥哥哪儿也不好说。”他言之凿凿
哪怕离开,都有可能会被告官抓回来
讨人心这种事怎么能以量取胜?
十手指葱心白,她不涂蔻丹,指甲也修剪的圆,淡淡的透肉粉
远徵也不信她这一套,不知他从哪儿找来的针线团,一脑儿的扔给她
不能放任上官浅这么嚣张
但他们确实已经交换了庚帖,家里也送了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