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对方绑架他们娘仨,是为了祖留的那只宝箱。可那只箱,在打开之前,连他们自己都不知晓里有些什么,外人又是如何得知的?
“上让俺们问:你们萧家传来的黑宝箱如今在谁的手上?”
晏晏听见父俩的谋划,假装这会儿才醒,带着哭腔“摇醒”娘亲和,小声在他们耳朵边说,“再不醒来,他们要拿冰泼咱们了。”
不敢不敢。”
苗柏森得了他爹的神暗示,盈芳嘴里的布:“老实交代!那宝箱如今在谁的手上?”
“咳,别慌别慌,俺们只是奉人命令找你们问几个问题,问完了就把你们送回去。”
横竖这娘仨被捆了手脚、嘴里也被了布,喊救命都没人听得见,怕啥!
“爹,君先生呢?人都抓来了,他怎么还不过来问话?趁天没黑透,想问啥赶紧问啊,问完了好扔去。再拖去,这娘仨的家人该报警了……”
“别别,森爷,我们好好看!呃!一定好好看!”
是以,苗新材父俩乔装完毕,一人握着棍棒推门来时,看到的是三双圆溜溜的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们爷俩看,差吓。
“看来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
爷俩窸窸窣窣地商讨了一番,和喝了的兄弟俩互换了一衣裳,又往脸上粘了把假的络腮胡,上了破毡帽,双手在袖筒里,佝偻着腰,等着问掳来的娘仨。
“你以为老不知这些?”苗新材瞪,反手带上门,才压着声音说,“君先生有事来不了,让咱们问。问眉目了告知他一声……可我总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对劲。你说咱们一早也不是没提议过让他直接抓萧家人来问,他当时不是反对的吗?说容易打草惊蛇。这次怎么就不怕打草惊蛇了?可见不到他人,那阴阳怪气的老家说他不在,二院都不让……”
苗柏森心嫌弃,但这时候想换个跑的也晚了,只能凑合着用。没好气地踹了兄弟俩一脚,威利诱地警告一番之后,回瞥了昏迷中的娘仨,暗自皱眉。
想归想,面上仍旧一脸纳闷,摇表示不知。
苗柏森一把拽过,手里的棍棒指着盈芳厉声威胁:“说不说!说了我让你们娘仨平安离开,不说的话,哼!”
盈芳心底惊涛骇浪。
急了顾不上装乡人了,直接一利的带着海外调调
苗新材装慈眉善目的样,故意用蹩脚的乡方言说:
苗新材显然比儿镇定得多,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
“哼!让你们看人就好好看!不想看趁早说,我手底有的是人想挣这笔外快。事成之后,还有不小的好……”
边说边打酒嗝。
虽说正月了,可二月料峭倒寒,冰泼,简直跟寒冬腊月掉河里一样受罪。
“那咱们怎么办?这娘仨到现在还昏着呢。”
苗柏森贴着门儿往外一瞅,见是他爹,忙开门让他来。
他爹咋还不回来?难不成君先生那纰漏了?
“提桶冷泼醒,照着君先生吩咐的问题问了,不对方回答什么,咱们照搬照抄地转达。对了,记得乔装打扮一。”
正思忖着,院门被敲了几。
盈芳摇:“真没听说有什么宝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