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俩合默契,一个粉、一个剁馅儿。
首先,家里没公婆=等于没人她活。
舒盈芳就不用地活,成天在家捣鼓吃的。罗燕虹不禁暗暗跟盈芳比,工分能不挣不挣、劳动能不参加不参加。成天在家吃吃睡睡,不知的还以为她才结婚就怀上了。
“后来呢?让他们赔了吗?”姜心柔丢了个放凉了的饺给金虎,顺问。
等家人到齐了,开始饺,即即吃。
盈芳叮嘱三胞胎这阵少往公社跑。别好事沾不上,徒惹一回来。
要是农忙能不地挣工分,小日就更舒坦了。
罗燕虹什么都想跟盈芳争,
“要真得了痢疾就去医院啊,跑来咱们这儿摘什么山胡椒。这时节,哪来成熟的胡椒给他们摘哦,有也是瘦瘦僵僵的。
“放了学直接回家,别在公社门前逗留。”
为啥?懒呗!
她娘差哭瞎,她一个劲地骂她蠢,然而罗燕虹却对新婚后的生活表示满意。
或是蒸葱油花卷时洒上一,可以提味增鲜。
“国哥,癞狗真不讨回来了?那不白白便宜了向家。”
“汪!”金虎趴在他脚边,应景地叫了一声。它可不吃没营养的东西。
其次,陈二这人混归混、懒归懒,但本事不小,经常些鸡鸭或是麻雀、麻鸡回来,伙比在家时还要好呢。
赶在太阳落山前,蒸了一笼屉葱油花卷。
萧三爷夹着花卷吃了一,没好气地吐槽起那些听风就是雨的无脑城里人:
打从被他爹压着打得教育(肆)了一番,阳阳童鞋学乖了。但凡家长不允许的,一概不碰。
“行啊。”盈芳没意见,瞥见她娘手里新割的一茬韭菜,笑着提议,“不如再包些韭菜鸡馅儿饺,湿都有了。”
姜心柔从菜地回来,看到闺女捣鼓胡椒粉,远远打了个嚏。
罗燕虹被陈二行搂抱被村里人看到后,被陈二各种好话哄得松了,又因为全公社都知她读了六年中学结果只考了三十六分,没一个上她家提亲,脆破罐破摔地嫁给了陈二。
不像她,少家务就要被婆婆埋怨,动不动看公婆脸。
可他不碰,不代表别人不惹他啊。
“知了妈。”
还有石榴花,好好地开在枝就被没呢。幸亏咱家白天都有人,山脚那几人家,喏,就向二兄弟隔那,院里种着两棵石榴树,了个门的工夫,花被得一朵不剩。啧,都是些什么人呀!招呼不打就来摘,教养都被狗吃了……”
“好主意!我这就理韭菜、打。”
“很久没葱油花卷了,看你捣胡椒粉,忍不住想吃了,要不晚上蒸一笼?”
民兵负责公社安全,正式成员和公社一个待遇――吃公粮、领津贴。只要家里有符合条件的男丁,谁不想去?不想去的是傻!
“痢疾一闹,山里的野胡椒倒是火了一把。”
僧多肉少,又有的争了。
“咋赔啊?摘的人是哪些都不知,找谁赔去?只能自认倒霉咯。不过公社的巡防队倒是再一次组织起来了,借着这次的事,还准备向上级申请组建一支长期的民兵队伍。瞧着吧,接来几天,公社里又要闹腾上一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