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时,格安不知何时挣脱了束缚,突然抓住你的手,往上带,手甫一片柔,你没忍住小小惊呼了一声,手却移不开了,他抓着你的手腕。其实不抓你也不会拿开。
你觉得自己像一片飞雪,不受控制地落到连天野火中,扑灭不了现的灼浪。你用手一过他的肌肤,但显然不用,你没找到重,反倒沾上他的温,你汗了,难说是的还是焦躁的。
你叹气,在上翻了半天(你已经准备睡了,东西大多放在床柜上)终于在摸一枚银币。格拉斯村庄有给新生儿授予同生年份一样发行时间的银币的传统,你的那枚银币被母亲用红绳串好,自两岁开始就挂在你脖上,沾染了你十六年的温依旧闪闪发光。
你想着,却忍不住了。或许从在他房门站定起你就在发抖了,你不想远走他乡不想杀人不想受伤不想见血更他妈的不想听污言秽语。唯一让你兴的或许是经历了以上能让他平安无事,但现在怎么是他在给你歉?你不是蓝鸟,漂泊时没有落脚的树枝也不能想去哪就去哪。你半都不想来西域,不想闻酒味不想听噪声不想见龌龊的手段。
安静来了,起码比之之前算安静了,只是将脸转到一边小声呻着,角不自觉泪。
各自平静了半晌,燥褪去,你清醒了不少,转去看格安。他衣领不知是被你还是被他自己扯开了,锁骨上痕明显,衣角还沾了血迹。黑长的扣也崩了,几白浊分外明显。一片狼藉。
把它解来,你连连说了几声冒犯,把银币到格安的中,他乖乖用牙衔住,角还是一片通红。
莫名其妙。明明他才是今晚最惨的那个。
“您只靠乳尖就了吗?”你真诚地发问。
格安用手去揩你脸上的泪珠,他比你更慌张。你拘诸地避开,胡乱抹了两,自己去整理净。
你在上实在找不东西了。
你终于能去思考,后知后觉明白方才一系列事,大概猜到了间的粘腻是什么了,抬见他果然一脸促狭。
已经镇静来并准备为你搭一件披风的人重新脸红,发一声意义不明的叫声,把脸埋一团披风中。
侵占。
“制的臣服也会让您到吗?”你摸上他的大,那本有的丝织品是被你以外的人剖开的,小声补,“他们死的太轻松了。”
等你停他才看向你。
他大概也不清楚自己在什么了,只是凭直觉让你停在舒服的地方。想到他的状态,你又开始怜他,认真地抚摸手的乳肉,到有一起来着你手心,你一时反应不过来,茫然地用指夹起,的人猛地颤了一,又难抑制地发一泣音,你到多了一片粘腻。
格安歪了歪,一时理不明白你话中的义。
不够,要更满一。
你无暇顾及间的粘腻从何而来,忙乱地去拨他的鬓发,但你的忙乱之中显然掺了一不自觉的兴,你喜看到他这幅样。除了你再没人见过。
格安没有躲你的手,任由你动作,把银币拿回去,再帮他理好发丝。
这使你手足无措,不敢去碰他了。格安又把脸转到一边,发早散开了,略长的发丝沾在他绯的脸上,他唇上一片血迹,为了忍住不发声咬的。你看不清他的表,只知他在息。
你想回去。村中有金麦浪和转起的白风车。
好可怜。你回忆是什么举动缓解了药,总结一个词。
他大概清醒过来了,看了你好久。你后知后觉地从他上起来,但他依旧盯着你,半天才哑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