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你要是不想被狗仔拍到就现在车。”
唐宁说这句话时低着,也不敢看人,那表要多心虚就有多心虚,是相当的没有说服力。
她真的很怕斐厉笙会当着闫司烨的面说两人刚刚去结婚领证的事。
她究竟是哪个品种的白痴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让人抓个现行?!
他抓住她的手,抬到面前。纤细素白的无名指上紧紧套着一枚戒指,在阳光闪着七彩的光,璀璨耀到让人目眩。
唐宁听得寒倒竖,不面前的男人有多诱人,都本能的将他推开,打开车门逃命似的窜了车。
“这是什么?”
她刚刚记得把结婚证放在斐厉笙那里,记得不让斐厉笙与闫司烨起冲突,却忘了手上这枚这么显的鸽大钻戒。
唐宁松了一气,接过包快速往片场里走,却依旧难掩神态上的紧张。
“哦…谢谢厉笙哥,路上注意安全。”
“你的包…”斐厉笙把她落在座位上的小包从窗里递来。
唐宁脑里立刻浮现昨晚被斐厉笙求婚的画面,心一快了许多,心虚的嗫嚅着:“我在忙。”
平铺直叙的话语,却满满都是威胁。
会儿已经走到了窗外,刚好看到这一幕,原本沉郁的面更为冷峻。
才走了两步,后斐厉笙的声音让她心脏一缩,站在原地有些不敢回。
“走那么快嘛?怕我啊?”
闫司烨那双不知多长,唐宁走得开始了气,他慢腾腾跨几步竟赶到了她前。
“我…我自己买的,错手指了,不行吗?”
本能的想壮胆,她虚张声势的对着闫司烨大声说话。
“我…”
睛突然被她手指上的东西闪到,他的眸紧追过去,一刻瞳孔倏然收紧。
然而,无论她此刻心是如何的懊恼,如何的后悔,但这事儿是打死都不能承认的!
天知她“在忙”的是什么。
“…才没有。”
他抬起手毫不犹豫的叩响车窗,冷冽的声音从门里钻去:
也不他信还是不信,将手指上的戒指摘来,包里,转也不回的了片场…
“在忙…”闫司烨的眸落在她上,从她晃动的领里,看到白皙的脖颈上印着一串吻痕,他慢腾腾的重复她的话,语气里难掩醋意。
他要是说了,她就死定了…
闫司烨不动声的挑了挑眉,继续问:“昨晚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唐宁的心脏骤停。
“唐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