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走好了第一步,她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不过,辅佐的主聪明,是好事,主活的久,她才能活的久。
冯静摸着怀里的锦,忍不住转回看她“皇城的世家贵族皆知六皇女此人女生男相,姿柔媚,比男还要上几分,却荒淫无,疏慵愚钝,不思取。”她一边说着,一边倒着走。
“殿,您真是个......能装之人。”冯静不得不佩服,八年蛰伏隐忍只等着这一天吗。
回去的路上,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因路面有积雪,姜禾就踩着冯静的脚印故意落后几步。
她要在这不被看好的淹之地扎自己的势力。得人心、养私兵、贩私盐,只有多些筹码,日后她才有足够的能力将父君与弟弟牢牢护在羽。
冯静回神,这一摔竟让她恍然大悟:“你故意引我局!”
只是误人,愣神间,脚后跟不慎磕到了雪藏着的石块,害她跌倒在地。
“从我见到秦轲的那一刻起,你便开始设计了是吗?”
月人,巧笑倩兮,目盼兮,这是冯静第一次见到她真实的笑,不带丝毫虚假。
姜禾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可以回去了。
冯静摇,无奈叹了气,拉住她的手借力站了起来,她只是有些恼自己这般不小心。
八年前,她才八岁呀,如此城府?丹帝传位给嫡女的意图那样明显,殿莫非是想夺位?
姜禾上前关心:“你没事吧?”
“能装之人?”这算什么评价,姜禾被她的用词逗笑。
“对了殿!您是如何用湖提炼盐的?”想到她日后若是也能提炼这样品质的盐,岂不是要富甲天了。
姜禾听此抬,并没有恼怒的意思,她到想听听她还能说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你在前面好好走,莫要再摔了。”姜禾让冯静继续在前面走,她自己则走在后面跟着。
“日后你便是我的人了,凡事小心,不可得意忘形,记住,再腰缠万贯也得有命花才行。”
只不过并非是从八年前开始谋划,她的野心也不是帝王的皇位,从始至终她只想确保家人平安。
姜禾走近朝她弯腰伸手:“冯静,你很聪明,但既已局,便再不去了。”她笑得像个狐狸。
她想到白日里,她被秦柯引去书房,瞧见了那份名单,虽说书案边的炉正冒着气,可案上的砚台已,笔架上的笔也并无墨,那份名单分明是早早写好了,放在那等着她去的!
她看着前面人的背影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其实冯静只猜对了一半,她到邺城治,的确是因为这里远离皇城,她能脱离丹帝的监,还可以摆脱那些王公贵族和老臣对自己的钳制。
冯静听此也收了懒散派,严肃起来,抱拳弯腰:“臣,定不负殿所托!”
“提炼方法就在锦底,记牢后便烧毁。”
她真的太怕了,午夜十分,她总被同一个噩梦惊醒,梦里樊启死与姜曦刀,成片的鲜血染红了他最喜的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