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冯大人用些心吧。”
姜禾作为现代人,封堵和疏浚是她先辈治理患常用的手段,所以她知此法可行。
只是在这里,疏浚之法还从未有人过,冯静心里多少有些没底。
其治理难度可见一斑,不然也不会成为困扰丹帝几十年的难题。
可惜直至黑夜二人都没动那盘心。
其二就是浚深、加宽和清理现有河,让河变得更宽,更深,继而减轻防洪堤的压力,同时让洪可以加快通过,避免现决堤。
毕竟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她们在搞一个很新的东西。
治自古就是一项劳民伤财的难事,得好功在千秋,不好百姓必要埋怨,失了民心。
这些人多是泽河域的居民,为自己家园劳役,如何能不用心?
但当她和姜禾四目相对,心中忽然升起一肯定,如果这个人说行的话,那就一定行。
殿饿了自会吃的,秦柯并不求,回了声“是”便轻轻退。
皇女的话到底有些份量,加上她事方式受百姓认可,她们也还没到破罐破摔的地步,便听从了命令。
所以呀,可不要小看治,若是成功,泽河域的人便会牢牢记住她们的恩人。
怨天怨地怨朝廷,更怨自己命不好。
“知了,你先去吧。”姜禾也未抬拿着竹笔在纸上涂画。
是邺城。
朝廷抗洪总把视线放在封堵上,可邺城地势独特,河倾而,湍急,击力过只一味封堵没有用,或许从疏浚手更适合?
她把这告诉冯静,又详细介绍了她法,冯静到底经验足些,受姜禾启发后还提了不少完善不足的地方。
于是,起义爆发,谁想一生就比旁人低贱?服徭役、收米粮、一辈小心翼翼在尘土里都畏惧脏了贵人的衣角,碰上贪官污吏更是一乎饭也吃不上。
八个月之苦,福泽百年。
事实证明,人事到忘我时,是觉不到饿的,经过不断修改,二人最终决定改“堵”为“疏”,采用“凿通,低疏导”的治思想,疏通河,拓宽峡,让洪可以快速通过;开凿新的河,将洪从大陆引东海域。
这年夏天,姜禾以朝廷之名征发数十万青壮民工开启耗时八个月的治之路。
家被冲没了,孩夫君齐齐饿死她们还怕什么,没了肋,那就反吧,反正这样活着也是遭罪,到不如搏一搏。
百姓的心姜禾明白,辛苦付数年才建起的堤坝,一次洪便被冲的面目全非,良田、房屋甚至命都被河吞没,她们能怎么办?
他将盒里的心取摆好,才叫二人。
百姓本不愿再信朝廷,可姜禾破河神娶夫之事,还有以命立誓的事都传到众人耳里。
疏浚的法有两个,其一是在洪聚集之,开挖一条新的河,将洪引往非农田、人员聚集的地方。
二人谈的投几,竟没注意到秦柯何时提着盒来。
实事求是、因地制宜,就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