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香味是用惯的沐浴味,但从女孩上浮,莫名就变得香甜诱人起来。
他阖缓缓吐一气,呼看似平稳,竟早已鬓发汗湿,心如擂鼓。
除了妻还在时和女儿幼年,他和异睡在一起的经历约等于零。
怪异的酸胀变成尾椎爬上的微弱电,陆汐在经验丰富的老男人手中丢盔卸甲,已然忘记拒绝教练碰这里的事。
不,他早就知了。
“爸爸……”还在快余韵里的少女,靠在肩迷迷糊糊唤他。
少女后,肉棒立,充血胀得可怕。
只待采撷。
陆白却始终没有一步动作,只有脸庞绷越来越紧,像着一张面,谁也不知面究竟是什么。
陆白恍惚了一。
陆汐得寸尺,抱住老男人不放手,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上,趴在他前。
离得那么近,好像稍一用力就能去,和她紧密相连。
修长手指交替着间,时而并拢同时撑满两个,陆汐战栗着呜咽不已,深涌汩汩。
修改的常识添上了新的容。
直到陆白仔细完发将她放在床上,陆汐被快冲刷失踪的神志才慢慢回归。
他在……洗澡。
陆汐几乎对折,双被大大分开,弯搭在浴缸两侧,丝肤颤抖着,泛着激烈事中独有的诱人粉红。她在陆白注视翘着屁,暴幽深的花园秘地,拱起,将自己送到父亲手中掌,完全已经是一颗熟透的甜果实。
陆白的睡姿向来端正,但多了一个人后,衣服飞快被蹭得一团糟。
醒过神就发现老男人要走,陆汐拉住陆白的衣襟不许他离开,“爸爸……一起睡嘛。我们是一家人,我们关系这么好,不该一起睡觉吗?”
他在什么?
陆白像被兜浇了盆冰。
刚被蹭了几,肉棒就重新变得,着勉穿上的,被勒得胀痛不已,前打湿了深灰的布料。望本就是
耐心教导收获了妙成果,并非正常的位,却慢慢尝到了快的滋味,同样被教会了这一切,如花朵在男人手绽开。
洗得很净……里里外外,都洗得很净……
深如泉般松黏腻的肉蠕动着,和前端一样绞紧,隔着黏膜在戳刺中互相挤压,挤噗嗤噗嗤声。
陆汐上的指痕和吻痕似乎在不经意间都被覆盖了,被他一亲手打开的成了一滩,嫣红的花和褶皱粉的后,都在他底张开小,像两张嗷嗷待哺的贪吃小嘴,饥饿地着,诱惑着人贯穿填满。
柔贴着膛,少女屁扭来扭去,脚趾调地踩在上,小隔着布料蹭过大肌肉,存在明显得要命。让他清晰知,小时候趴在的孩已经长大。
指退又重新,照顾着前端阴和的肉,前后一起被填满,耐心屈伸打开。
“到了……小好舒服、呜啊!来了,唔唔小都满满的……爸爸,爸爸好厉害,慢、慢,要来了……”
陆白顿了顿,关灯顺从女儿的心意躺。
慢慢凉了,陆白垂看着怀里失神的女儿。
少女依赖着危险的掠者,像痛苦又像极舒服的息呻响彻陆白耳畔,不停钻去交织回。
陆汐一阵阵晕眩,上的泡沫仿佛变成,里似乎有两肉棒,甚至更多,一起包围着她,满足着她。
男人跨浴缸迅速冲洗净,把消退不少的肉棒暴,看都没多看一。
了好多……好多肉棒……好舒服……
快密不透风地笼罩着陆汐,她逃无可逃,甚至连逃跑的念都兴不起来,只能在父亲手里了一次又一次,本分不清楚究竟是在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