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酌哥?”
“嗯啊――”
“原原……原原再摸我……被原原的好啊……”
他沉默的解开系在腰间的浴袍带,向着白原原张开双,暴他一直深藏着的秘密,一正常尺寸的面,竟然长着女人才有的花,此时两片肉粉的贝肉微微张开小,包裹着的阴了,他似乎有些兴奋,整个阴湿漉漉的,两分开时拉了条银丝,张开的那隙更全是晶莹,似乎里裹着更多的淫。
于是白原原又只剩心,“酌哥,没关系的,我……”
在小外来回摩,阴唇因为刺激分开,突更多,阴也探,被男人带着青筋的摩过,有些痛但更多是酥麻快,白原原有些单纯害羞,在此之前,她几乎没什么过自的举
“酌哥。”白原原语气认真的打断他,“可是酌哥,我很喜,什么样的酌哥我都喜。”
一声拉长的浪叫后,男人靠着她的手掌微微着气,半晌才拿手指,将满手的淫给她看,自暴自弃的说着,“你看,我就是个怪,明明是男人,但只用花,就能发浪……”
“我只是、只是太想被你了,可我一直都是没人要的怪,我爸妈,甚至因为我这副模样闹过离婚,我知我是个怪,可我就是想被你,所以我、我才瞒着你这么久,瞒着你我其实是个怪的事实,对不起。”
宽大的床上,两人伸手都没什么庇的衣,斋杜酌初时还只是手指在白原原的花上乱摸,后来直接用手掌盖住搓,在她花因此湿漉分淫忍不住呻声后,男人突然变了脸,将她倒在床上。
白原原顿时怔住,猛的收手挪回视线,男人又已经低,留给她的只有一截白皙脆弱的脖颈。
白原原惊讶于男人的特殊,他却已经将垂的不能再垂,语气黯淡,“原原,对不起,是我欺骗了你。”
立的白原原两之间,双因此猛的合拢,正好将男人的夹住,斋杜酌于是就这么摩起来。
他似乎是摸到了不得了的地方,的扬起颈呻,尾泛起一抹艳丽的红,俊朗的面容也有红爬上,手仿佛受了蛊惑,竟然再次摸上男人的面颊,拇指指腹在他唇的小痣细细摩挲,男人只是用脸颊蹭蹭她掌心,手动作不停,快速在里。
毕竟他们本来就是恋人,这种事一都不奇怪。
“真的吗?原原,我是怪也没关系吗?”
大的决心,引着她的手往走,一路穿过浴袍放到两间。
他抬起,眸光更甚,但去亮晶晶的,“原原,你真的还会喜我吗?”
男人似乎说不去了,索自己动手示范起来,手指摸上自己的,修长的手指先是在花外肆意动,随后竟是还分开阴唇将手指伸去。
“真的吗?”她看不见的角度,斋杜酌眸中闪过一丝暗芒,语气蛊惑,“那原原,可以给我也看看花吗?”
“嗯……啊哈……原原……”
“好。”
斋杜酌沉默的继续引她探索,手指受到卷曲的发时,白原原以为男人是准备引导她抚,害羞的移开视线,可一秒,手指却戳到一湿漉漉、被两片肉包裹住的地方。
“我、我真的是怪,那里对我来说,并不只是个装饰,我……”
脖颈轻颤,暴了他心极大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