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里洗了洗手，延伸一支细长的手，摩挲着鲛人的脊，在他脊骨几寸的位置，开了那个排腔。

        果然里面被满了质的东西，一个金属方，一个长钉……真是要多尖锐有多尖锐。

        手撑开他的排腔，将那些尖锐品包裹着腐蚀殆尽，被行撑开的排腔溢血来，这已经是习惯血了，她不用看都知他的究竟被玩了哪里，后的腔已经有些松弛，将那些残渣清理净，手指顺着他的腔，摩挲到了鲛人的淫。

        淫之所以不怎么被人知，是因为鲛人并不怎么会刺激这个地方，也不会有人将东西深到这个地方来让他们发。

        排腔深越五寸的地方，贴近鲛人的肚脐和胎腔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只需要一两，就会让鲛人发。

        鲛人的吃多数是烂的生，消化过后排来的大多也是状的东西，几乎没有什么可能蹭到这个淫，所以鲛人的发期总是这样奇怪——看起来想发就能够发。

        凉渊摩挲着那个小小的，不意外地看着他迅速地有了反应，手堵住他的，他所有的都无法，雌里的手涌动着将他的狭窄撑开，排腔里的手抵着淫用力磋磨，他痉挛着蜷曲，险些将胃中的营养欧吐来。

        上的孔，被手全侵袭，腻的手灵活地撑开他的，将他的腹挤得几乎凸来，小腹的鼓鼓，比起方才着胚胎的时候，不知要明显多少。

        “唔——”

        他吐好大一串泡，微微睁，浑酸痛的觉让他明白了自己如今的境，他银的眸灰蒙蒙的，蜷曲的微微展开，没什么表看着凉渊。

        凉渊撑着，好整以暇地瞧着他，溢一丝轻笑。

        他说不了一句话，因为他的嘴里还有一胃中的手。

        凉渊回了手，变回了人形态，看着他几乎脱力地往上浮，就像是死掉的鱼那样翻着肚白，乐得扑哧声：“还没事呢，先别翻啊。”

        她看着鲛人尾泛红的媚态，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戳了他的淫，如今人家发期，她也不好不。

        “名字？”

        “……锦鳞。”

        “不错的名字。”凉渊懒懒散散打了个哈欠，“我不你肚里的孩生父是谁，反正——”

        “我会去堕胎的，您放心，我不会给您带来任何威胁。”他垂眸，“现在，请您我。”

        凉渊眨了眨，咯咯笑：“你要堕掉的胚胎，是岸上那一团肉瘤么。”

        锦鳞转看着岸上那一团血的肉球，没什么地转过来，看着面前的凉渊，低：“多谢大人垂怜。”

        “不用谢。”凉渊笑得很放肆，“我不喜我的东西上还残留着别人的罪孽，锦鳞。你已经被我买来，什么该什么不该，你自己心里有数，你的有多淫，有多渴望被，这些日你也知——”

        她低钳制住他的巴：“你也不想每天被注药浑浑噩噩吧？”

        男人的银白眸微敛，声音平静，“我该如何称呼大人？”

        “凉渊。”少女手指勾了勾他的结，低低笑着，“打开你的雌，我要去了。”

        锦鳞垂眸。

        “……是。”

        排腔的尖锐痛消失了，胃的灼烧也然无存，胎腔里也是的……他想到了那从他的中撤离的手，微微垂眸，手指落在她的腰肢上，低声：“凉渊大人，是人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