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预也’。”

        她忍不住凑近了看，“你的角，摸起来真的很舒服。”

        止谛说：“龙族只有未婚妻才能摸龙角。”

        凉渊诧异地看着他：“你的心深还在渴望吗？跨种族的？”

        止谛：“切勿言之不预也。”

        好家伙，拿她的话来回她。

        可凉渊是谁啊，她一儿也不在意他的态度，总之看起来好即正义，她十分顺从地小鸡啄米：“嗯嗯嗯。”

        止谛：……

        他低。

        凉渊十分霸总，面上一喜却是故作镇定：“你在主动吗？男人。”

        止谛言简意赅：“诚意。”

        简而言之，他同意了这一场交易。

        凉渊笑：“你这是在让我契约吗？”

        止谛抬起，银的发丝因为动作落，他赤的眸有些静：“不需要吗？”

        凉渊敛了笑意，盘坐在她面前，声音平稳又带着些微的认真：“契约意味着你会丧失自由，止谛，你明白的吧？”

        止谛：“自由于我而言，已经不可能拥有。”

        他就算了这个地方，唯一的念就是将那些崽种全都杀了，为此他不惜堕，银瞳化作血瞳，耳垂上被烙印上恶堕之印，如果无人束，他的结局已经能够预见，天的制裁又或者是被人诛杀……

        天不会他的复仇，如果他为恶堕之却肆意杀发自己的杀戮，他会被劈得渣都不剩。

        或许从自己被族群排斥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是一个毫无自由而言的罪犯了。

        凉渊微微笑，“好。”

        她抬起他的巴，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肌肤，冰冰凉的手让她嘴角微微弯着，“看着我的睛。”

        止谛的瞳孔颤了颤，对上那双紫的眸，却是：“你不是人类。”

        凉渊了一个嘘的手势，眉笑，继续：“忠诚于我，臣服于我。”

        止谛注视着她：“龙族止谛，忠诚于你，臣服于你。”

        凉渊收回了手。

        止谛：“……灵魂烙印。”

        他难得地抬，血的眸越发鲜艳明曦，“禁书里的容，他们没有驱逐你吗？人类里的异端。”

        凉渊噗嗤一笑声来，心颇好地了他的角，凑近他的面颊凝视着他的眸，“灵魂烙印是最常用的忠诚契约，为什么要称呼我为异端呢？因为一旦背叛，就会遭受到业火的吞噬和焚烧足足八十一天？听起来的确很残忍，但是这难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止谛：“既然如此，白龙又为什么是异端。”

        凉渊笑眯眯地低吻他：“因为你就是异端啊。”

        止谛直视着她的笑意，半晌喃喃：“的确……异端。”

        少女的手指落在他白皙冰凉的锁骨上，慢慢地往面游移而去，轻轻歪着看着他似有烟火和鲜血的眸，低低笑着碰了碰他的唇：“听话。”

        止谛收敛了那些翻涌的绪，安静地看着她，“我会杀了他们。”

        凉渊明白他中的“他们”是谁，对于他的交代很是兴味，顺着他的冰凉肌肤慢慢往，眸带着隐秘的笑意，却是抚摸着他长的，吻淡泊：“嗯。当然没问题，只是要记得回来，毕竟你现在属于我。”

        止谛看了她一，评价：“亦正亦邪。”

        凉渊笑：“什么是正，什么是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