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解完全就来了么？你的接人是谁？叫他过来见我。”

        凉渊扑哧笑声。

        王珩栎垂眸看她。

        凉渊轻声：“黑市交易，只要能拿对方满意的东西，双方同意，就可以行交易。”她微微侧目看着纸窗后影影绰绰的人形，忽而低笑，似乎有些意味深长，“但是黑市还有一条规矩，吃不忘挖井人，顾家之令，不得不从——你说呢？珩老板。”

        王珩栎沉默，看着少女手中的金属卡片，接了过来，放在机上验证，上面的信息令他瞳孔骤缩。

        将卡恭敬地还给面前的少女，微微俯，低声：“见过小公主。”

        还在听墙角的众人一愣：小公主，什么小公主？！珩老板什么时候这么恭敬了！

        王珩栎走过去将门拉开，门被推开后面一堆茫然来不及反应的人。

        一众人：……

        “顾氏的小公主，顾大小。”王珩栎看着面前的少女，算是给他们了介绍，转指着里面的人开始介绍，“狙击手锐牧，线人虚冥，厨江海……”

        王珩栎的声音不疾不徐，沉稳又清晰，对面前的少女介绍完之后，微微颔首：“小公主有何吩咐？”

        凉渊轻笑：“自然是问一问珩老板卖不卖这件事了。”

        王珩栎：“……”他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声音仍旧平静，“敢问小公主，要卖给谁？”

        周遭人是真的大气不敢。他们见过王珩栎生气的时候，平静得像是什么事都没有那样，说话都是这样四平八稳，但是他狠手的时候从来都不会和对方说一声，微笑之间便将人肢解，血飞溅也恍若未觉，继续微笑着一个。

        凉渊：“我。”

        王珩栎问：“为什么？”

        凉渊诚实地：“听说你被轮奸过，我也想试试。”

        众人：我靠！这娃在找死吗！！！

        王珩栎目光冷如寒冰，盯着面前的小姑娘。凉渊似乎在等待他的一个回答，十分耐心地看着他，脸上的表并不轻佻，睁着碧波漾的眸，直直地看着他。

        青年低低笑起来。

        “好啊。”

        凉渊颔首，看着青年笑容一如店时候的温文尔雅，被他带到黑漆漆的小屋，里面只有一盏不怎么明亮的白炽灯吊在半空中，他站在门边，眸垂落，声音平静得仿佛未曾察觉到后众人的气，低声：“在这里，可以吗？”

        少女颔首，“好。”

        破破烂烂的桌椅，摇摇晃晃的白炽灯，脏污的地面和桌面，扔在角落的麻绳。

        众人作鸟兽散，躲在阁楼僻静的地方瑟瑟发抖。

        门被青年关上，他看着少女，笑了一：“这么污秽的，若是碰了小公主，这黑市……在怕是混不去了。”他目光无慈悲地看着说上那些摆设，语调沉郁，却是有些轻，“既然如此，看着总是可以的，在给小公主演示一遍便是。”

        青年垂眸开始掀开衣摆，将那松松垮垮的松掉落在地，声音平静：“他们说让我脱光，还没有过男人，今天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