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骑在他上,双手撑在他膛上,她脑后散开的柔发黏在她的脸侧,他想,他应该伸手碰她,用手抚摸她的发,应该伸右手将她叛逆的发从脸上拂开,而他的左手应该轻轻地、但定地落在她肩上,这样就能让她更倾向自己,让他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她的睛和嘴唇。
仅仅受着因为自己的双胞胎兄弟心剧烈起伏而产生的悸动。
费利放手臂,睁着睛看向天花板。
费利还躺在那里,收回了自己的神力,像死了一样,他的鹿站在床边,就这样看着奥顿莱尔。好吧,这应该让奥顿莱尔眯起睛看他,决定关心一。
“我都不知我的第一次最后是怎么结束的,”他继续说,“只记得我在教室里绕了一圈,然
他不是奥顿莱尔,奥顿莱尔是这个坐在他对面的男人,虽然他们有着相同的外貌,却是两个不同的人,米拉叫错他的名字是不是因为她本来喜的就是奥顿莱尔?
奥利还闭着回想着刚才的景,他在想什么?
他应该很多事,但更应该告诉米拉,她认错了人。
“你在想什么?”他问。
她只是没有分来两个人的区别。
这段剖白真好,不是吗?只需听到一半就能受到怒气蹭蹭地往上涌,会快要爆发了的觉。
脑袋里还吵得不行,费利重新阖上,过了一会慢慢平复自己的心,他收起了那只鹿,决定让自己彻底石化。但奥顿莱尔的话在梦境后的几天里一直在费利的脑海中徘徊,费利回想起低看米拉时,她的睫是如此,如此长,如此黑。
“我有一个双胞胎兄弟,可能你还没见过,他叫费利。奥顿莱尔和费利,是的,就是这样,不过从现在起那个费利就是我了,没有骗你的意思,其实之前的奥顿莱尔是我假扮的,我想你应该也不会生气吧,毕竟我们长得一样……”
对面人还是像石化了一样,奥顿莱尔并不关心他还在想什么,他更想知费利什么时候会兑现他的承诺,“你究竟什么时候会告诉她?”
费利两周前刚开始第一次模拟,他笑了一,“平时去上基础课的那个大教室。”
费利完全忘记了自己原本的话,他在脑海中开始疯狂寻找刚才那一瞬间的受,开始怀疑在自己周围拥抱着的其实是自己心虚的臆想,“恐怕我还没有过这样的验,”他承认,低看了一她的手,趁机错开了一秒与米拉的对视。
“在练习里展开神力的觉奇怪的,”米拉开始说,她的手指在餐巾纸上摆着,她的睛锁定了费利的心中深,“我喜那种觉。”
即使是冬天冰凉的新鲜空气也无法抵挡她的审视,一旦他了餐厅,况就变得更糟了,那里的空间比之前更拥挤。
这将是他的末日,费利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些话,以分散他的注意力,因为他无法停止注意到整晚都在他附近蔓延的神力,米拉的神力。这周她开始了模拟练习,她的第一次,年轻的哨兵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舒展开的神力在他周围产生了共鸣。
米拉看见了一个废弃的建筑一楼,她记不清什么时候自己见过的,也许是在很小的时候,因为那里看起来像是新建好的商城第一层,不过几面被砸破的墙暗示了它过时的份。
“这个餐厅确实很好吃,”她在吃餐盘里最后一米饭后宣布,“所以你的第一次模拟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