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则趁三不在边，低声问：“是不是那个人欺负你了？”

其余三人闻声一震。

饭后天已晚，程彧让周去收拾两间客房，小天追到书房，一脸严肃地问：“您知生孩对于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程彧把他的反应尽收底，缓缓，“我很欣赏你们弟之间的彼此维护，真想保护家人，就先备保护人的能力，而不是试图去唤醒别人的良知，因为通常况……”他略带嘲讽地低语：“一个伤害过你的人，唯一能的就是，再次伤害你。”

夜里，白侧卧，始终给一个后背，被程彧扳过来，“好好躺着，对胎位不好。”他说完把手自然地打在她腰间，问：“见到家人，心好了吗？”

程彧最近回来得都很早，他一门，正聊得火朝天的弟三人立即停，小天里多了丝敬畏，小雪则是有一瞬间的愣怔。

发上蜷着的猫，好奇地伸手逗：“这猫肉真多，叫什么名字？”

座后，周给众人倒红酒，到了白这儿换了果汁，小雪说：“二现在还滴酒不沾吗？”

程彧闻言立即看过来，就在小天以为自己说错话犯到他时，他却无声一笑，“那是我跟她之间的事，我没必要跟外人什么承诺。”

小雪最先反应过来，笑着说：“恭喜你们。”

经过扩音的胎心一一急促地动，在小小的房间里有力地回着,医生面带笑容：“这么早就能听到胎心

小天不忿，“那又怎样？难不成你还会娶她么？”

“这就是你想要的？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白真是恨透了他的伎俩，跟上次“营救”小天时一样，每次都在她最尴尬的时候把她的家人拉来围观。

小雪笑着想要抱它，猫噌地沙发，颤颤巍巍地走了。

程彧跟他们打了个招呼，走到白旁边坐，手自然地揽在白背后，问他们找工作和学校的况，弟俩一一回答。

“我的孩，没那么见不得人。”

弟三人开始聊天，小天明显有心事，白也大概知他心中所想，小雪话最多，原来她三天前就来了，借住在小天同班女生的宿舍里，她绘声绘地描述去人才市场和投简历的事儿，白很快也被她的蓬朝气所染，脸柔和起来。

白摇。

程彧了额角，“是不是在你们所有人里，我对她除了利用就是索取？”停顿一，像是自语般说，“孩不光是我的，也是她的。”

怀孕第五十天,程彧带白去医院检查。

程彧欣然接受。

程彧挑眉，“所以呢？”

小天一时语滞，但又不甘就此罢休。

医生看着床的显示仪解说：“……胚胎已有人形,节已全分化,四肢分。”

晚餐已经准备好。

程彧闲闲地接：“她不能喝，对孩不好。”

“您就不能对她仁慈？”小天已是一脸愤然。

“这么洋气的猫，怎么取了个这么土的名儿。”

白沉半秒，“叫胖。”

☆、38

他低低地笑，“你说对了。”

白躺在检床上,腹微凉，觉着医生手里的探贴着肌肤一寸寸移动,她也不由凝神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