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接过,“我不知他的号。”
“别看老大平时和和气气,其实脾气大得很,你还是别惹他。”
车速不变,她脆去开车门,却打不开,被小童及时了中控锁。他皱眉,“你疯了?去摔不死你。”
小童事不关己地说:“我这也是奉命行事,跟我说没用,要说跟老大说去。”
因为是夜间,等车停时,白也没注意这居然是小天向往过的地方。她浑浑噩噩的了车,跟着小童走别墅大门。
“白?”他有些惊讶,随即平静:“晚上回去再说,我这会儿忙着。”
“我跟他说。”
她一愣,咬牙:“你别欺人太甚。”
白拨过去,响了几声才接通,程彧低沉的嗓音传至耳中,似有不耐,“什么事?”
半梦半醒间,觉到有人碰自己肩膀一,她立即醒来,看到那个人站在面前,略带责备:“怎么不去床上睡?”
白没去洗澡,她一直坐在沙发上,从战战兢兢到渐渐麻木,不知不觉过了几个小时,她平时习惯早睡早起,到后来就开始瞌睡。
可是,把她生生拉扯回来的却是他自己。
“我不去。”
小童一愣,在后视镜看了她一,把电话递给她。
“1。”
“去那吗?”
女人不以为意,地引她上楼,打开一间房门,请她去,还说浴缸里已经放了,给她指了衣柜说里面有换穿的衣服,临去前说有什么需要只叫她。
白听着嘟嘟的忙音,剧烈的起伏,却无发,直到前方伸过一只手,她才机械的把手机还给人家。回过神后大叫:“停车,我要车。”
白难得一现的激动被他一吼,像被针扎了的气球——噗的瘪了,无力的坐回去。
小童看她那失神的样,似有不忍,“别闹了,早晚都这么回事儿。”
白茫然的站在房间中央,这个比她那个一室一厅合起来都要大的房间,尽从窗帘到床单地毯都是调,还是让她有冷。然后想起来,刚才那女人就是那个噩梦般的夜晚过后,给她送早饭的那一个。
那个晚上,她一直刻意回避,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打算像那个人当初要求的那样,彻底从大脑里清除。
她激动得气息不匀,控诉:“姓程的,你太过分了。”
有人在门恭候,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看起来有熟,称呼她白小,给她准备了换的拖鞋,还要去接她手里的包,她不习惯被人服侍本/能地躲闪开了。
也没说清是哪一桩,白心思不在这儿,也没去琢磨,她只是想着今晚,今晚如何度过?
“你以后就住那了。”
那边轻笑一声,语气变凉,“这要谢你自己,回去再跟你算账。”说完就挂断电话。
那边稍微沉默,“你觉得这事儿有商量余地么?”
只贼鱼在汪洋的车海里左突右钻,一都不守交通规则,让白的心跟着上左右的忽悠乱,开着开着她发现不对,“这是去哪?”
“不行。”白这回可不了,这人也太霸太专横了,她决:“我不去。”
白茫然地看过去,小童的表在后视镜里有些不自在,“那个,上次的事,多有得罪,你别往心里去啊。”
“海边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