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燃一时没反应过来，揽月又说了一遍：“赵燃，你阉了我吧。”

那药被端上来的时候，揽月盯着它愣了半晌，而后端起药碗一饮而尽。揽月在跟自己别，跟十五岁之前的自己，那个还不是揽月的男，如今正式的死去了，以后他就只是揽月公了。

掀开了衣服，一对儿白花花的脯，噘嘴对赵燃：“都了”

赵燃在路上停了好几次车，买了果脯，酥糖，揽月喜的心，统统放在揽月怀里，还是温言哄着：“月月，一会儿为夫要跟人家谈事，为夫抱着你，你不要闹啊，等谈完了，为夫带你去

“想好，想不好，又有什么区别？无非你又用什么乞巧的东西来琢磨我。”揽月装得很无所谓。

“涨，你着，慢儿，等你完了我再跟你说。”

赵燃紧紧握住揽月的双手，难得正经的说：“月月，你可都想好了。”

赵燃得揽月舒服，揽月没有像平常那样闭享受，睛一直盯着赵燃，赵燃觉到揽月盯着他，停住了的嘴，问他：“月月可是有事儿要跟为夫的说？”

“从我中毒开始，你哪里着三日一次来的？肾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还不是想要了就扑上来。”

赵燃伺候好了揽月，又把人家从榻上扶起来坐好。两个人就面对面的坐着，揽月对赵燃说：“你把我阉了吧！”

揽月吃了药反应很大，一的虚汗不说，还得不行，脾气又暴得很，总是哭着说他浑难受，日日灌个都像打仗一样，一个不合心意就摔碟打碗。范老说，揽月现在是在折腾，不能跟他对着来，只能顺着他，让着他，等折腾完了就好了。赵燃那边船坞建好正准备建造第一艘船，正是最忙的时候。揽月现在一刻都不允许赵燃离开，就连赵燃上个茅房回来，揽月都哭着抓着他，叫喊着：“你去哪里了？你不是说加倍对我好吗？你骗人！”

“我们可以三日一次的！”说这话的时候，赵燃自己都不信，过不了一两年，揽月还不得日日都得要？

那不是你也喜嘛！这句话冲到嘴边，赵燃又生生的咽去，他没想到揽月会自己提要废了分，他本来还想着日后找个法把揽月阉了。那药一直用去揽月大概要变成淫娃，总肾气的话不知能不能持到雪莲花开。如今揽月自己提了，倒是意外之喜，他得顺着他说，把这事促成了。“是为夫的不是了，依月月的，这确实是最好的法。若是月月决定了，为夫将来一定加倍的疼你。”赵燃把揽月搂怀里，紧紧的抱住，恨不得里。

赵燃跪在榻边，双手着揽月的双峰，：“一会儿就不了，不是有相公我嘛！”

这日赵燃必须到船厂去了，揽月离不开他的他就抱着他一门了。车里揽月抓着赵燃的衣裳，紧紧的靠着他，脸上还挂着泪，呜咽着说：“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我变成这样是因为谁？我现在男的也不是女的也不是，呜呜呜”赵燃一手给他打扇，一手还得拿着帕给他泪，嘴里还得哄着：“为夫哪里嫌弃你，为夫只是带你来散散心，别哭，乖，月月是为夫的心肝宝贝。”在心里赵燃也忍不住埋汰揽月，他是男的时候也没少又哭又撒，现在不过扯理由罢了。不过这话他可不能说，被他的月月听了，还不抓花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