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时间沈琬离,李矅便没往皇后里去,更是觉得沈琬就是勾着李矅往凤仪去的狐狸,一直盘算着怎么对付她,谁知突然听到消息,沈琬已经被赐给了李暘,一时间是兴得不得了,又疑心是不是李矅故意放的消息,为的就是麻痹她放松她的戒备,听说李矅回,又第一时间就迎来确认消息的真假。
虽然他第一见到那天人一样的表妹时便大为动心,但他已经娶了太妃,知父皇不会将表妹许给自己,何况他也不愿意折辱她,他为一国储君,也不能只顾着儿女私,早就明白自己不可能拥有她,便将这份心思压在了心里,如今被杨妤这样戳他的心窝,李矅又怎么可能不痛心。
杨妤见李矅懒得搭理自己,便越加认定了自己的猜测。
不愿意和杨妤再纠缠,既不想应付她,也不想和她吵闹,独自一人走向寝。
杨妤听后立刻转忧为喜,乐:“原来是真的,妾原来还以为母后想把她赐给你,是妾误会了。”
他没想到杨妤心这样狭隘,成天只顾着惦记这些东西,完全没有未来一国之母应有的心,说不失望是假的。
杨妤又不乐意了,脱而:“她的再,又能越得过我这个太妃去?我要是乐意叫她给你作妾,还是抬举她了。”她原是心里这么想,却不妨直接说了来。
看着面容扭曲的杨妤,听着她咬牙切齿地咒骂,李矅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脸也阴沉得不像话,但他还是忍着没有发作,他不想把事闹大,尤其不想连累了沈琬的名声。
李矅哪不明白她那花花,这么多年,他早已经是懒得计较,但她如今是变本加厉,叫他实在窝火,便反问:“这是父皇赐的婚事,如何作假?”
“殿,您回来了,听说沈大姑娘许给了四弟,不知是真是假?”
李矅怒:“你胡说八什么,表妹是何等的份,父皇和母后怎会叫她如此的纡尊。”
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从来没有机会离开过京都,只能心之神往,这么多年未见舅舅,李矅还对那段时光记忆尤新,如今虽然见不到舅舅,但能见到与舅舅神似的表弟和表妹,也能弥补他心中的遗憾,这才有机会就往皇后的凤仪去,没想到却叫太妃不知曲解成什么样,为了不叫她误会,一开始李矅还能耐心的解释,可次数多了,他心也烦躁,本受不了太妃的无理取闹,懒得和她多说。
李矅几乎是震怒:“杨妤,你休要胡言乱语!”
可杨妤并没放过李矅,她看李矅走寝,也跟过去,绪非常激动:“你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对不对?你想把那个狐狸纳来,想废了我这个太妃是不是?你想也别想,除非我死了,你永远别想如愿!就算我死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也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