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一把握住陆沉胀成深红的肉棍,像是不愿听他说这些,她“唔”了一声,似是不解。
“嗬呜——啊......”
他心中的万般纠结与矛盾,有时连他自己也理不清,既渴望沉溺,又希望她拥有自己希望的那般绝对清醒。
陆沉咬唇,不愿承认心中升起的名为委屈的绪,也说不清是和谁在赌气,他只盼着那人能更加不留面地对待他,要惩罚的彻底,不要给他燃起某种希望的机会,那是他甚至没有奢望过的那个最好的可能。
女帝握着那分随意搓着,得陆沉不得不缩躲避,薄纱的腰难耐地扭送摩挲着,若只是疼痛也就罢了,那磨人的憋胀与难忍的酥麻让陆沉也无所适从。
“唔嗯……”
前被银簪堵着的已经习惯了胀痛,但怒涨的望让那极其渴望着被抚,随便一个碰就能带来灭的刺激,这次本应要去了,被死死堵住的却不一滴。
这算什么惩戒呢。陆沉呜咽着,浑颤栗着在女帝手中缓
“罪?什么罪。”
陆沉皱起眉,恍惚着,嗅到她上独有的冷香,与梅香合在一起,突然就回忆起泉阁里那个烈酒交的吻。
女帝又叹了一声,似乎不太满意他的回答,开的声音着带笑的冷意,“既然亚父持认罪,那朕便略施惩戒罢。”
玉势底座已是湿的握不住,女帝看陆沉大筋都开始搐,才终于暂时放过他初经人事的后,双手绕着陆沉湿火的躯盘旋向上,轻抚在他。
原来是想听他求饶么?这又有何难,更何况,只要她想,自己就算是肝脑涂地都不会有半句怨言,她又何必...用这温柔如同诱哄的嗓音同他周旋。
女帝握住玉势底,转动着往外一段,再变换着角度回,那被开拓时所用的膏,此刻都化作了腻油的浆,充斥着甬外的每一丝隙,顺着淌来,滴落在床单上,晕一片迹。
再不见他平日的温和从容,陆沉无意识低声呜咽着,他想向那人寻求救赎,而今时不同往日,他知自己彻底惹怒了她,所以不敢开,却不知是否是自己的私心作祟,他不可否认,即便被这样对待,他的心也是难以言喻的雀跃。
她这样说着,却慢慢将陆沉着的银簪了来,抱着颤抖的陆沉在他额落一枚轻吻。
嘴里的手指退去,陆沉立刻轻声,持续填充在的忽地转动起来,将的磨蹭拉扯动,起初的那些胀痛不适都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骨髓的酥。
粘腻的声自传,陆沉只觉得腰侧耳后一阵阵发麻,腹灼,药诱导的望不断积累,全的血都涌向,他急需要一个突破用来发,而他本可以借着后的快痛痛快快来,前端的银簪尾却昭示着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只能饱受折磨地承受着那人的亵玩的事实。
接来会对他什么呢?若只是想要折磨他,会将他玩致死吗?又或者是......生不如死?
他知她中的“襟宽广”另有深意,他也知,今时不同往日,也许自己的心思在她里已彻底无所遁形,再多的伪装也不过徒增厌烦。
衣襟敞开,女帝住白皙膛上的一红缨,粉的耳廓愈发红艳,的玉势不再动了,陆沉却觉得腹的意更难忍了,他抑制不住呻起来,嘴里糊着回:“臣……不敢、啊……嗯呃——”
陆沉间溢一声沙哑而短促的低,女帝突然一得很深,几乎将整玉势了去,巨大的酸胀在膨胀,他难以抑制地颤抖着,这样陌生的知令他不知所措,只能蜷缩脚趾,承受着疼痛与快意的交织。
女帝的声音响起,往事浮现,记忆的脸庞与此刻的声音重合,即便她已变了太多,在他心里,那个永远能左右他的决定与心绪的人不会变。
“亚父襟宽广,总不会是在怪朕如此对你吧?”女帝凑在陆沉耳边轻语,唇在他的耳廓蹭过,陆沉又打了个颤,前传来酥的碰。
她嘴上说着敬,手上动作却是对人的反复作,甚至低吻上那双微张的唇,肆意调戏享用。
“你不是朕最敬的亚父么?何罪之有呢……”
“咕啾咕啾——”
“此后,朝堂之上再无摄政王,朕的寝永远有亚父,可好?”
“事到如今,你都不愿求朕一句么?你了解朕,或许你服个,朕就会跟着心呢?”
“哈……陛……臣、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妄想陛原谅……呃——”
巴被重重住,乳首被人用力一拧,陆沉痛声,分传来的痛意让他额角渗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