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再深一吗?好吧……都去吧,再伸去一手指也没关系,它看起来好。”
巧了一些。
劲窄的腰直了又弯,反复弹着,仿佛要折断一般。肉的紧绷勉也消失不见,顷刻间从里涌一粘稠的汁,从肉隙中被飞溅来,每一寸肉都愉悦得起了舞,就连鲜血都成了陪衬。
“不!不要……别、别嗬啊啊——!!”
萧逸哀叫着,哭声嘶哑,全都在发抖,雪白肉紧绷,间滴落鲜红的血,可怜的被红肉满,被撑到发白,搐着,仿佛一刻就会从边缘裂开。
好疼,好胀,好难受,他嘴里混不清地胡乱哭诉着,原来平时除了故意撒,几乎从不的事,被到绝境也就自然而然吐了,只单纯为了从我这里得到救赎的那种。
啪——!
“都顺着大来了……好。”
“要轻一啊……太鲁了,你瞧它多可怜,都被你得发抖了……”
我短促叫了他一声,的什抵住他间,萧逸一僵,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别说……呜、别说……啊……”
“宝贝。”
萧逸再次弓起腰,受不住的时候意识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声音哑得不再像平时一样畅,带着哽咽,听着可怜的不行。
“怎么还不能说了?”我语气无辜,“去舒服吗?再深一……”
“手指在里面转一圈,搅动一……你觉得的地方,没错……这里很湿对吧?”
上火辣的痛,瞬间将他送上了。
痉挛的肉蜷缩着,竭尽全力抗拒闯的庞然大,声还未停歇,沉闷的凿肉声便响起。我一段,就五分,再深八分,制碾平皱缩的肉,就着湿的淫深去。
让人觉得罪恶,同时难以抑制的兴奋。
白皙的侧印上一个通红的掌印,我几乎用了十成的力气,狠狠甩向那块肉。
萧逸垂着,手臂与大肌肉已经紧绷到发颤,仿佛负荷巨大,腰却越来越发,如煮熟的面条一般无力支撑,淫倒,沿着小腹淌到的夹。
那小温顺得可,着两紧绷的手指,自发吐着淫汁。
被折腾了一轮的绵,乎乎着我的手指,即使被蹂躏得疲力竭,也
淡淡吐一句话,我抓住底座一把拽,带一条拉长的暧昧线,我没有丝毫犹豫,并拢四指噗呲一声了去。
“好紧啊……萧逸哥哥,你的真的太小了……”我皱眉,委屈说着,腰的动作却比谁都狠,“是不是很疼?我也有疼了……我们不要疼好不好?我们把痛苦变成快乐好不好……”
就着他现在这个及其适合被的姿势,我扯起他湿淋淋的两只手,交叠在一起在后腰,让他彻底失去着力,无法逃离,不容抗拒地了去。
自己是来了吗,萧逸大抵这样想着,另一条手臂放弃撑自己,猛地向间伸去,于是他充血的颅整个砸枕里,宽大有安全的手无措包住自己的,仍挡不住激烈的从指,他呜咽一声,合不拢的大抖得像筛糠。
“现在用拇指碰碰阴吧……对,就是那里,小小一粒,刚才悄悄冒了哦……”
“呜!嗯啊啊……!!”
粘膜与肉被翻搅捻发淫靡声响,颀长手指深埋在肉里,只留指在外面,听话地随着我的诱哄在里肆意蹂躏,尽主人已经被这非本意的指奸得冒,低低哭起来。
“哈……唔嗯……?”
我沉沉呼,盯着他间那个着的位,看着黑的底座一动一动的,仿佛同面那个小肉争着抢着引我的注意力。
“可能有痛哦。”
“啊啊……!不、不呜唔——”
“简直不知要怎么你好了。”
于是痛苦皆数褪去,转为愉,将疼到痉挛的他包裹起来,再送上云端。
即使刚刚才过,再次来时的量也依旧不减,像是面被漏了似的。就是这几秒钟的时间,他那块已经飞快了起来。
的肉也从指溢来了,遮掩不当,反倒成了极致的诱惑。
他摇,却仍旧被无法违抗的力量带着去玩芽似的小阴,用指腹捻,用指甲抠,无所不用其极,直到越来越大,最终如同失禁般涌奔。
噗啾——噗啾——
“啊……!啊啊!”
所以他答应了我,只要不要让他这么疼,他什么都可以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