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机只留一个把手在外面,此刻正微微颤动着,不是因为开了开关,而是毫无防备地被偷袭的萧逸的无力颤抖。
“意外的很湿呢,一就去了,我都没有用。”
我一边夸赞,一边拍拍他泛粉的肉,萧逸则弓着,黑布彻底落,淫上翻的仁。
“嗬嗯……里面……啊?”
他漂亮的小腹肌肉搐着,手臂青筋爆凸,我想,如果没把他手绑起来,他现在一定无措地捂着腹,碰不到,却又几乎差一就能摸到。
在薄薄的数层肉,是一颗早已成熟,被捣搅烂的硕果。
“呜、要了……了呜嗯……”
萧逸突然猛地直起,全肌肉紧绷,两条大与膝盖支撑着的重量,被束缚住的双手悬空,无力抵御如沙暴海啸般的,只能任由小腹与大一同搐着,搐着度过度秒如年的数秒,然后什么也没有来,什么也没有来。
“啊——哈啊——哈……?”
激烈的浪拍打过后,炮机落一半,摇摇坠挂在萧逸之间。
理说本该完全溜,过于湿让摩棒表面打,不容易住,而萧逸中的肉却馋得惊人,恋恋不舍地绞得死紧,不让这能够填满他的棍状逃离。
“……”
紧绷过后,是更加熟透的晕红遍布,而即使是直接被电上,电依旧残忍地攻打他那个痛不堪的肉,不顾这能否承受。
萧逸失去了声音,像被上了发条的玩,在的余韵中被重新拉紧旋钮,被无地抛上空,他只能痉挛着吐艳红的尖,却连一声求救的哭都发不。
“吗?”
我问他,手握住坠在他间的炮机把手,一往回推。
不、不要了……别电了,他要坏掉了……
萧逸应该想要这样回应我,而事实是,绷直僵的腰在我的动作又一化成一条游蛇,颤巍巍沉去,冒的肉菊,被束缚勒的发白的手也不再攥成拳,而是无力地自然垂落,他整个人像是被走了骨,动着,鼓动着,没有吐一句他说惯了的像样的调侃。
“…………咕……”
喑哑粘腻的嗓音,挤两个媚不堪的字:“好……啊啊?……”
居然这样容易,将一个大俊朗的男人改造成这副,谁见了都不敢认的淫浪模样。
我的唇角不受控制地,一、一勾起,成一个扭曲的弧度,接着柔和着嗓音缓缓:“原来,我的萧逸哥哥喜这个……”
炮机被了回去,抵着里那颗嗡嗡震动放电的,蓄势待发,等待着突破他的最后一层防线。
“想要更么?”
我从后搂住他脱力的,钻耳窝,将手掐住胀的乳尖,拉长,一边玩,一边蛊惑。
萧逸那张俊帅的脸同样被扭曲,如同在完的画作上肆意泼洒着颜淫靡的涂料,媚意横生,成一团浆糊的大脑无法再回忆起主人的原则与持。
“嗯……嗯唔……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