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的衣领被轻易的解开,齐司礼完全贴在了我上,摆被撩起,衣襟敞开着,大片的雪白肌肤来,被手有意无意拂过的位置迅速泛起淡淡的粉。
但此时我搂着他轻声撒着,“好吧”的尾音垂,带着恰到好的失落与委屈,很容易就能钓走一只是心非的小狐狸。
齐司礼声音一哽,指尖刚接到湿的,那里的肉就猛地收紧,生理痉挛了几,他断断续续地着,不小心扫落一支铅笔,铅芯断裂发一声脆响。
“唔……你又在发什么呆?”
齐司礼在指导我的时候一向很认真专注,将铁面无私展现的淋漓尽致,一开始我会被他骂得狗血淋,缩着脑袋挨训。后来我被他迷住,总忍不住去看他训斥的神态,眉压低,神凌厉,唇角绷紧的模样,总忍不住想着,那样一个冷冰冰的齐总监,私底是如此的别扭可。再然后,我想要脏他,摧毁他那无的铁面,在他最冷淡,也最不设防的时候。
“那你想我叫你什么,嗯?”我再也忍不住,一咬上齐司礼白皙诱人的颈侧,手路过尾顺手了一把,然后又往他腰里伸。
齐司礼不会知,他只是本能地张嘴呻,大的摩棒在,后的媚肉熟练地裹着那不断震动的,然后迅速被让齐司礼羞到不愿面对的声。
“好吧。但是谢谢老婆的肯定,我好开心。”我将他搂得更紧了些,受到他脸颊上的温度,或许是我上相较于他更温凉,他无意识地贴着我蹭了蹭,由舒适而发的息声。
齐司礼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起膛,在渴望更直接的抚,兴奋地,在淡的布料上晕深的痕。而他却嫌弃着我靠的太近,让他了。
那么将他抵在桌沿的人是谁,他那蓬松的狐尾缠着不放的人又是谁。
我轻笑一声,启唇轻轻住他耳后的肤,手指上他那早已立在前的红乳尖,听见他难耐地叫了一声,大紧绷着颤抖,无声地承受着不断积攒的快,正在濒临爆发的边缘。
如果是正常况,我会想说,齐老师,你这副模样真是。
“别叫这个……”工作时间,“老婆”这个词汇是违规的。
画上小鸟和小狐狸的小盆栽被推远,齐司礼两只手肘撑着桌,艰难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翘着,间藏着一只作乱的手。
“我……”他有茫然,那个称呼又让他羞耻。
自认为依然保持姿态的端正,即使他已经被我的手勾着越来越往我怀里倒。
“我也没有那么……哼,你别、得寸尺,自己看看……这张,问题在哪儿,我不想再说第n+1遍……”
“老婆……你很吗?”我的唇挨着他茸茸的狐耳,说话时呼的气扰乱着那对耳朵,齐司礼的温度更了。
“有……唔……如果你,不靠那么近的话……”
齐司礼转过,不满的瞪着我,我却只想吻他。
齐司礼耳朵红得厉害,他偏过去不看我,嘴里柔火的耳垂也一溜唇齿间,我听见空气飘来一句若有若无的:
我张咬住那耳朵上的绒,另一手从他的衣襟边摸去,手指绕着他前的划圈。
齐司礼着设计稿往我脸上怼,但他自己的衣服已经快被我扒得差不多了。
我和他说我去一趟厕所,他便认为我的确去了厕所,还叮嘱我不要玩手机忘了时间。
“咕啾咕啾――”
间濡湿,穿着不舒服,于是我替他退去脏了的,齐司礼几乎赤着,却仍然执着于那几张此时只有他在意的设计稿。
“嗯,这张,勉合格……”齐司礼一张,放在桌面上,用手指了,“你可以尝试更多,呃嗯……这样的,风格……哈……”
训斥的语句中夹杂着零碎且可疑的轻和低,齐司礼的底汽越发重,厚实的大尾巴已经诚实地将我“围困”起来,如此这般,两人之间分明已经是床第之间的氛围,
即便他厉声教训的对象正忙着用猥亵他的全。
他分析问题的语句依旧很有条理,一针见血的指整张设计稿的不足,一边又碎碎念着吐槽我的想法真是天行空,即便他改画来的东西早就乱成一团。
乳夹上的挂坠碰撞,揪扯着齐司礼的乳,那变得红不堪,膛晕一片粉红,齐司
他急促地息着,颤抖的间挤两个字:“随你……”
“唔呃、嗯嗯啊……”
亲吻他的蝴蝶骨,给他带上我亲手的乳夹,上面的挂坠镶满了碎钻,看上去闪亮耀,挂在齐司礼莹白的,肉粉的乳首上,锦上添花一般的漂亮。
“呜……”
我说,“我记得,那里是上次忘记掉了,我次不会了,老婆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