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一样都让我觉得恶心。”

        “方明薇。”

        过了几秒，你回过味来，甩开方明慈：“你找人跟踪我？！”

        -

        方明慈顺势捉住你的手：“，你今天和齐檀说什么了？”

        一句死变态都能让他兴奋成这样，连他都觉得自己真是不争气。

        齐檀冷笑一声，“那种货”被他念得极深极重，似乎着万般恨意，没了镜遮挡的眉极为阴鸷。

齐家关系好，而齐檀也是方禄城为你择定的联姻对象之一。

        一个认识以来在你面前腼腆害羞的男孩，却在得知你不是方禄城的亲生女儿时，如此恶劣地说“你卖给别人不如卖给我”。

        你冷漠地撇开视线，齐檀的眸一沉，紧了手中的酒杯。

        宴会结束时，你心事重重地回去，连方明慈什么时候跟你的公寓都不知。

        齐檀好整以暇地看着你：“被份是亲弟弟的男人缠上，你一定很烦恼吧……虽然对方是个私生，却是方禄城的亲儿，而你只是一个养女，疼你的母亲还早早去世了。”

        齐檀叫住你，意味不明地说：“你应该不想让方家落到方明慈那种私生手中吧。”

        “等等……”

        “既然都是交易，不如选我。”齐檀垂着，了嘴角，声音有一些糊，“万一我比方明慈更听话，更讨人喜呢……”

        ……

        “独木难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淹死，让你连方明慈那种货都可以接受。”

        夜里昏暗，方明慈低，手指快速地划动着屏幕。

        他低，抓住了你要逃跑的，嘴唇贴着你脸颊磨蹭：“都说了，不要老是招我。”

        他在偷偷检查你的手机，而且照动作的熟练程度，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件事。

        “去。”

        你气极了，躲房间，把门摔得震天响。

        -

        提起齐檀，你更心烦，瞪了方明慈一：“不关你的事！”

        “。”

        你分明记得，门被你锁得好好的，可当你半夜迷迷糊糊睡醒时，方明慈就在床，手机屏幕的灯光照亮他幽幽的脸庞。

        在休息室里见到他时，你变了脸，当机立断地想要开门去。

        你抓住了门把，却没有立刻推门去：“什么货？”

        他和方明慈一样，伪装得颇深，中的时候学习成绩好，表面上看起来是个乖乖仔，实际上是一肚坏的斯文败类。

        你没想到，齐檀竟然还有脸现在你面前。

        他的视线上巡逻过你的脸、锁骨，还有你在外的四肢，活像一只护的狗。

        齐檀嘴角的笑意缓缓褪去，他的表有一瞬间的扭曲，但很快又恢复平静：“我不知方明慈和你承诺了什么。如果是方家，你觉得他会给你吗？你仔细想想，没有方家，他拿什么留住你！”

        方明慈的脸有些阴沉，却没有反驳，只是隐忍地看着你。

        你被他结结实实地吓了一，反应过来后夺过手机，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死变态”。

        黑暗中，方明慈脸上的表看不真切，只是呼略略急促了一些。

        你推了推方明慈，心烦意乱地说。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一声模糊的呼唤叫醒了你的神智，你瞪大睛看着站在你面前的方明慈，他在解自己的领结，动作很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