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第二天,第三天……
先血,再上床,每一次都是这样,你要先满足安德洛的,然后是。
夜半时,你在睡梦中惊醒,甚至能够听见那些人类悲惨的哀嚎。
安德洛的指尖落在你的脖颈上:“小老鼠,想要和我谈条件,你的可要争气,动不动就晕可不行。”
安德洛恶劣地嗤笑一声,好像在嘲笑你的幼稚和天真:“真是蠢。”
对他们血族来说,那不过是缓解的最低需求,矮人男仆告诉你,安德洛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
安德洛喝的血也少了很多。
血鬼只会咬着人类的脖血,而不知被湿的嘴唇碰脖颈的觉。
你静立在窗边祈祷,安德洛和灰狼人正并肩站在城堡的蓝湖边。
至于安德洛,他只会斥你气。
安德洛,他这个残酷的暴君。
想起你惨死的同伴,你终于鼓起勇气,紧紧拽住安德洛黑的长袍。
可是你安静地等了几秒,迟迟没有等到安德洛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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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
你动弹不得,安德洛深邃苍白的五官在你面前突兀地放大,你的腔被挤压到毫无隙,四肢被他牢牢地压着、抓着。
“你在为你的人类同伴讨好我?”
你讷讷地,环抱住安德洛的腰,讨好地扬起脖颈,闭静静地等待安德洛的獠牙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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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在第二天的时候稍稍好了一些,餐桌上终于没有人类消失了。
安德洛紧蹙的眉慢慢舒展开,他的表喜怒难辨,在月光的映照之明暗交杂。
“回去。”他皱眉无声地说。
“主人。”
安德洛似有所觉,抬起深红冰冷的珠遥遥望了你一。
你注视着面前这个一脸冷酷的血鬼,在勇气消散之前小心翼翼地仰起,吻在安德烈的颈侧,伸小轻柔地了。
如果日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安德洛不再杀你的同伴,也许你会慢慢接受成为血仆的命运。
忽然,安德洛极其轻微地笑了一,他暴地拉着你的手臂,把你拖向了那巨大的棺材。
你走向他,羊靴踩在柔的地毯上,没有发一声音。
太难受了,怪不得你刚刚了一个被安德洛掐死的噩梦。
有一天,你从安德洛的床上惊醒时,发现安德洛正像八爪鱼一样用四肢紧紧缠绕着你。
安德洛烦躁地转过,他低看着你,眉宇之间笼罩着深深的戾气。
那天夜里,安德洛只是压着你的,然后抱着你睡觉。
当你再次睁开时,发现安德洛看你的睛慢慢变得越来越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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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安德洛的阁楼里多了张柔的大床,你战战兢兢地服侍他,多数时候都是陪他睡觉。
你当然没睡好,任谁睡在的棺材里都会失眠的。
比起喜怒无常,随时随地会把你们喂给血鸦和蝙蝠的安德洛,当然是你的前主人灰狼人更好。
你太容易被拿了。
那里有最明亮的月光,一黑棺材,银十字架,还有安德洛。
那的银十字架晃得厉害,安德洛的手掐住你的腰,他隐忍压抑地闷哼一声,抱着你汗津津的,四肢交缠着倒在黑棺里。
稍好一些时,你主动照矮人男仆的指示,前往城堡的最。
他没有你的血,却把你在那黑棺材里了很久,得你到最后承受不住地一直哭叫,他也不肯放过你。
可是某一天,你的前主人灰狼人造访了古堡,他以血族和兽人的新协议为要求,希望把自己的们带走。
这是一个安静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