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真从宋遥夜的办公室回到宿舍,程舒然就坐在宿舍门地上等她,他还穿着前一天的衣服,看样像是一夜没睡。
她了,跟着费弦来到了餐厅。桌上摆着粥和小菜,味清淡,吃起来很。费弦的家大概一百叁十平米,除了两个卧室外还有一个大画室,没住别人,早饭只可能是他自己的。
顾真不禁一僵,费弦也不是圣人,不可能一次又一次不求回报地救她。不过她也不会自己灌自己的蠢事了。
宋遥夜在接手顾真的经纪人后,就带她了埋避孕手术。虽然所有的床戏都会全程套,但是避孕套的成功率并不是百分之百——他不想看到顾真为别人的错误买单。
而现在,他既然决定要在她边守护她,就不能再言。
“快回去洗个澡睡觉吧。”顾真拍了拍他的肩,“我真的没事。”
之后,费弦叫司机把顾真送回长跃。路上顾真理了一宋遥夜的短信和电话,报了平安表示自己没事。
顾真回来宿舍后,也是先洗澡补觉。她回想昨天的事,觉得陆亭一定也认她了。和其他人至少是可控的,但陆亭能够让可控变得不可控。他的行为和绪是不能被观察的,就像是一个黑,你观察他,就会被去。
“是啊,要是被楚君杉捡回家,一晚上那么长,两个我都散架了。”
一个人的脚步声响起来。顾真从往上看,他穿着灰格的家居服,个的……不过,顾真看到对方的脸后愣住了,她赶紧了一自己的睛——居然是费弦。
霎时一切都串联起来了,顾真以前一定见过陆亭,而且有过接,甚至心动过。所以她才会在陆亭就任新CEO时借酒消愁。一旦陆亭变成了陆总,就成了她不能再招惹的人。一方面是陆家的规矩,另一方面是顾真不会想再把自己送给资本第二次。
他在心里叹了气,最近他的失误有些过多了。别人可以令智昏,但他不允许自己这样。他去问了程舒然为什么离开台,程舒然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最后吐了陆亭的名字。
顾真把程舒然的白西装还给他,然后伸手把他拉了起来。
“对不起,我应该不理睬方,就在旁边一直等着。”程舒然的更低了,“我后来回去看过,台一个人都没有了。我不知你去了哪里,电话也没人接,只好在这儿等你。”
“遇到他倒没事,老虎钳事件后,他也有忌惮。”宋遥夜的脸黑沉沉的,“要是别的人,轮奸都有可能。”
“……”顾真登时说不话来,她不是没看过酒吧捡尸轮奸的新闻,后背都吓了一层冷汗。
母亲去世、被比自己大30岁的男人侵犯、被男朋友人背叛、事业一落千丈……他无法想象顾真是怎么一个人过来的。
程舒然张了张嘴,但最后还是没说来。他直觉陆亭是个危险的人,他没有带走顾真,可能只是因为场合不允许。
顾真本来还想奉承几句,费弦伸手撑在了她旁的墙上,凑近她用充满危险的语气:“这和人品没有关系。再让我捡到你第二次,就没这么轻松了。”
宋遥夜听完,长一气:“还好是他。”
“我在台等了好久,最后是费弦带我走的。放心,什么事也没有。”顾真笑了笑。
“呃……”顾真到非常不好意思,她摸了摸自己发乱炸的后脑勺,垂,“真是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是我的责任,我既然作为你的经纪人,有义务对你的安全负责。”宋遥夜严肃,“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费弦的目光沉稳,没有像公司里那样带着不耐烦的神:“你昨天遇到的要是别人,你就完了。”
“是!”顾真不胜激,“费弦老师的人品令人肃然起敬。”
“你去哪了?”程舒然关切地问,神充满了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