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人。”顾真着跪坐在楚君杉的脚。
她把今天的事故归结为自己和程舒然都是生手,频繁被卡他俩各占一半理由。以楚君杉那样的熟练工,自己全听他的就行,明天的戏是不会像今天这样的。
“你想啊,剧里我花了很多时间、金钱和力,才终于可以一亲芳泽。这场戏后,我就把给你赎的钱全交了,当然要在你上讨利息。”他用很正经的语调讲戏,顾真却还是觉得透着蔫坏,“而且你的表现也不能太差,因为剧本还写了,我会很满意。”
顾真捧着自己发烧的脸,决定不要再跟这个烂人讲去。
程舒然不得不退来重新。这次顾真忍着没有退缩,但是程舒然动了一阵,剧本要求换姿势的时候,顾真的已经了,脸朝摔在了被上,果不其然,严导又喊卡了。
“我想要你,碧落。”
顾真维持着张开的羞耻姿势,大声问:“为什么?”
“顾真,你不能缩。”严导用喇叭说。
顾真吓得立刻清醒了。什么况?她居然坐了楚君杉的怀里……她像弹簧一样赶快弹去了后面的座位,用切腹谢罪的沉痛语调说:“抱歉,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她觉到的不是柔的真座椅,而是一个温度略,带青草气味的怀抱。怀抱的主人用勾人的嗓音说:“我们的碧落姑娘已经等不及了吗?”
顾真这些天也习惯了楚君杉的颜值攻击,只要不脱衣服,就算坐在怀里,戏里她还是可以正常应对的。她垂着,摆几分手足无措的模样。
从今早上开始,她从没有觉得这张神仙凡的脸如此欠。严导也非常信任他的“专业素养”,一句多余的指导都没有。
天而降。
睡了一晚,顾真依然觉得浑没劲。直到上了楚君杉的保姆车,她睛还没完全睁开,稀里糊涂没看清位就坐了去。
……
楚君杉嘴角挂着笑看她:“你想我今天放过你吗?”
“缪星是你带回来的,也是你先动心勾引他的。他去的时候你应该很享受,怎么能往后缩呢?”严导的回答专业并且毫无。
顾真从没有觉得拍戏如此难熬过,因为频繁被卡,这天的床戏断断续续加起来近两个小时。卡得太多,程舒然这个本来龙虎猛的小伙儿也现了“不应期”,只能坐着等状态恢复,顾真也需要依靠来辅助。
楚君杉这样的级别,经百战是没得说的。她连程舒然都招架不住,怎么可能应付得了楚君杉?更何况他还要打定主意欺负自己。顾真不忿:“为什么?”
楚君杉又忍不住笑声来。他笑完,又低声说:“不过,我今天没法放过你。”
话都说开了,也没啥好遮掩的,她重重了一,脸上是英勇就义的神:“如果今天您可以抬贵手,小民回去就给您造个金佛像,天天在家烧香跪拜。”
“碧落,”楚君杉伸手,扶着她的胳膊把她拉了起来,然后直接在了自己怀里。
楚君杉笑了,他凑过来,用额抵上她的前额,那副勾人的嗓用饱深的语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