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兄挑的那只小便这么招人么?”他笑着摇了摇,俊的脸上现孩气的天真神,“本王留用时倒没觉得。可否借给本王赏玩几日?”
革上满是浊白,淌到地上却成了。
燮信却在她快要时停手。他挂好鞭,锁上笼门,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她想同主人多待一会儿。
咽后,她又开心地抱着主人的手臂,他递到自己唇边的手指。
玉儿在笼里扭动着。鞭柄被她蠕动着的肉吐大半。只有一小段还在她,将越来越多的淫堵在。
“当然,诚心诚意。”
燮信在榻上着一个女。他衣衫微乱,低垂着眸,长睫掩住了里的绪。送得漫不经心,似是乏味得很。
萧之行以为他有意,心大喜,:“信王如有意,家父也可夜来密会。”
这人混杂,实不该带她来。这么想着,便一路抱回去,将她放笼。
萧之行朝他走来。他瞥了一,又送几,释放了望,随即来,坐在榻上。
燮信往后一靠,“大司也有兴趣?”他并不相信前这个人,更不相信那个惯会多面注的老人。
“萧兄这只小不错。”他移目看了一,扬眉一笑。
“屁夹紧了。”燮信到那只屁开始乱动。
“玉儿喜这个新尾巴,还是要主人上旧的?”
“信王还是这般倨傲的啊。”萧之行坐来,袍袖一拂,八角桌上赫然多了一只小巧的手弩。
燮信继续抖动手腕,往那上忽轻忽重地击打。
玉儿不知主人为什么打她的屁,更不知,为什么屁被打了,肉里却很舒服。
“呜呜……”玉儿莫名呜咽起来,肉里又酸又麻。
燮信嗯了一声,又应付几句,便抱了她往殿外走去。
玉儿摆了摆:“不要这只……”说着便跪趴好,掰开屁,给主人看自己了鞭的肉。
“玉儿夹不住了,主人。”受到刚刚那颗的刺激,淫直,一片湿。
玉儿哭叫着,不敢大声,落耳中,便像是啼一般。
玉儿隔着笼呆看他。
“公这只还是个新吗?”有着蛇怪面的男凑近,看了细声呻的她,啧啧了两声。
燮信蹲,握着在外面的鞭柄末端了几,随即从银钩上取了鞭,往她肉上去。
“信王怎地如此?我这可是来讨教的,不是来搅扰的。”
玉儿骤然受了他的鞭打,屁一缩,屁夹得越发紧了。
她的觉变得奇怪起来,哭喊渐渐变成了呻。
萧之行被他愚,心中大怒。对着这个份尊贵的燮氏皇又不好秽语,半晌自压,答:“本就是信王的东西,当然双手奉上。”
大殿上群乱舞,淫宴正。
玉儿缩了几。
言罢一愣
“萧兄自谦了。”他一笑,倒了杯酒,自斟自饮,也不招呼来人。
戏
发的肉像是有了呼,不住吞吐着黑的鞭柄。
桌右侧摆着几副鞭,鞭柄得巧细致。他拿过一支细巧的,微抬了玉儿的屁,慢慢把鞭柄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