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从前不喜这样的男人,她傍着庄稼地长大,自然喜能在庄稼地上挥洒汗但又长得漂亮的男人,像周知青和她风哥那样的就刚好。
沈知青胜在一副好好脾气,她也喜。
但现在嘛,她或许也是真让系统改造了脑袋,变成彻彻底底的男人脑了,只要这男人长得漂亮,系统就能给她找这男人的优来,她再一想觉得不错,那日了屁后也就觉着还行了。
毕竟要一起睡觉的男人,尽量地要喜些欣赏些才能睡得舒服。
女人不同于男人,男人只要是个女人都能凑合,他们跟不挑儿的猪似的,可女人却是得要真喜一个男人才能享受地跟对方睡觉,也不说是打心底里喜,不说是,就是得看得顺,看得舒心才行。
林夏喜沈大夫这一柔的肉,喜他捧在手里跟似的乎的手,他这打小细养护的肉比她还要细些,那腰肢儿掐着,那大缠着,那哆嗦着,别提多舒服多好看了。
她听他叫唤,虽说不敢闹大声,但也在力所能及的范围让他多哼哼。
就像现在,她其实可以加快磨去的速度,可因为想多看他被蒙着被得满是无措而只能依赖地将手脚缠在她上的模样,才非要慢慢儿罢了。
“二十多岁的人了,这么气,哭什么?这不都来了么?”
他把布带都哭湿了,林夏却忍不住笑,刚刚是总算把重新去了,可也又一次生生把人磨到了,又湿漉漉地把了一床,她这件里衣也不知算不算是报销了。
“呜……你太可恶了……走开……一、呜啊、一晚上了……尽在折腾人……呜啊!不许掐……”
他哑着蜂蜜似的柔的嗓,他似乎是在骂人,可这甜蜜的哭腔让他没有半威慑力,听着反倒更像是撒,他要是还有勇气去把布带扯开,就能看到姑娘脸上的笑。
可他到底是没有的,他不仅又让人日了,而且这一回还算是真让她得没脾气了,温柔的攻让彻底丧失了抵抗的斗志,像给她专用的袋似的温温吞吞地裹着她。
他不疼,可还是哭,他也不是故意要哭,可泪就是坏了似的,他忍不住。
溜得让人如无人之境,成了别人的掌中之,就这会儿被那么的鸡巴日着时,阴还让人鲁地掐着把玩。
与其说是在哭那与快相比而微不足的疼痛,不如说是在哭他莫名其妙就丢掉的贞洁。
“嗤,真不讲理,你这儿得,我衣裳都让你坏了,你回还得陪我,你瞧你这得没边儿的,像是不要掐不要日的样么?”
姑娘不屑地哼哼一声,完了又重重往里一撞,在他小腹上一个格外鼓的大包。
“呜——!!”
他又日得冒儿了,捂着嘴侧着浑哆嗦,不敢发大声,湿淋淋的几乎夹不住,他屁底那片棉絮都湿得快能挤来了。
他不敢说话了,怕一张嘴就是连他自己听了都害臊的叫,只能浑泛着红,抖着雪白的像朵被打湿的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