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视线又落到他湿的唇角。
尽他一直都在努力吞咽,可在被蹭到难以消受的地方时还是会有漏网之鱼,这也使他看起来更成了隶,得惊人。
被我这么说,他倒是有不好意思了,伸在嘴角卷了卷,他结动得很频繁,这会儿也还在不断着吞咽。
倒也是怪的。
“那、那还不是学太大,我憋不住么……呜嗯!那、嗯哈、那我、呜嗯、我可以吗……?”
经过前面几次,他似乎已经默认了他的掌控权、尤其是控制权完全归属于我的况,想第一时间想到的不再是自顾自地表达,而是寻求我的许可。
这很小狗,我喜。
我放开他红可怜的阴,两手放到他鼓的上,难得没有折腾他,而脆:
“行吧,看在久别重逢,你今天又这么乖的份上,吧,自己来。”
难得一次温柔似乎让他受若惊,他甚至不确定地观察了我一会儿,确认我不是在说反话,才小心的把手往自己。
这画面其实有搞笑,明明是他自己的,他想碰一却要看别人颜。
但这就是作为主导者的乐趣,我享受着这一。
他在被我的绪牵动着,或者说他的一切正是因我的绪变化才有所牵动,就连现在他用自己更加糙的手指夹住那颗在他手里显得更加小的肉粒碾搓,想要通过折磨刺激自己尽快达到的时刻,他湿的睛注视的也一直是我。
“呜……哈啊……学……啊嗯、哦……荔荔、荔荔……我、呜、我要了……你摸摸我、呜、摸摸我……啊——!”
男人的一旦来了,便是凶猛的、一发不可收拾的,就像开闸的洪一样,在完全倾泻之前绝没有停的可能。
我任由他拉着我的手放到,他所喜的那样用虎掐挤他的,同时兴奋而狂地注视着这个漂亮得像只豹的青年激烈地抖着、坐在我大上达到又一次激烈的。
这次几乎由他自己掌控的应该让他的望和心理都得到了极大满足,我很清楚,这个男人的本里,比起被掌控,他还是更倾向于当掌控的一方。
而平日被压抑的望如今突然得到倾泻,哪怕是在‘被允许’的况得到的宣,那也足够他为此到无比快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