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脑肯定是坏了,否则怎么听她说什么都觉着有理?
起折腾的公哥,在床上压儿没有反抗的本事,也别他此时的臣服是真心还是假意,一回不服日两回,两回不服日三回,把给他透熟日烂了,还怕等不到他彻底心服服那一天么?
只是他清明的神还来不及维持片刻,就让接连的十几攻日得又成了满目痴态。
卸去所有抵抗,同时努力扭动起那杆讨女人喜的细白腰,夹紧被巨满的蠕动吞吃,的屁主动往她送,这称不上勾引,只能算是祈求。
到这一步,今晚的他就算是真正堕落了。
“呜……呜……”
“是吗?好吧,既然胥哥都这么说了……那你可得把嘴捂紧了~”
“嘘——小声些,叫这么浪,别一会儿没把你弟弟叫醒,反倒把人家村民嚷起来了。”
这肉枪真成了铁枪,这一让沈清胥差以为心脏都要让她从嘴里来了。
“况且,你凭良心说,你现在不吗?嗯?”
他拉着姑娘空着的手放到唇边,以极卑微顺服的姿态不断吻着她的指尖掌心,不再试图推开她揪着他阴的手,任由她把玩肆。
“、呜、……别、别折腾我了、求你了姑娘……你日我吧、快些、呜啊、快些日我吧……把我的日烂、把我的日得只认你呜……别说那些话磨我了、我、呜、我想要……”
那已经被撑得畅通无阻的肉没有半阻挠的作用,反倒对侵者夹迎,让它一气又开还没反应过来去合拢的,任由那肉冠像铁楔似的将弱的肉腔地鼓起。
她算是满足了,发一声轻笑,像是在肯定他认乖的决定,也在告诉他她吃不吃的态度,她要的就是他这副打心底里依顺的姿态。
“呵,少来,男人的话我可不信,少乱动,你这就是欠,多你以后就上赶着让我掐了,你们城里男人就是贵,这不得那不得,结婚一张床上躺十年这都指不定没让碰过几次,一边说说,一边随便就又哭又叫,男人这就跟一样,刚开始都喊疼喊难受,等之后通透了,就巴不得天天让人了。”
她对他的唯一怜就现在他来不及捂嘴时替他把手摁了上去,行掩埋他外的绪。
她当真没有半心,将他当成了日烂了也不心疼的男娼似的,每一都使着最狠的劲儿来日,恨不得把他穿似的。
这是他自娱自乐时绝不会有的受,如果不是碰上她,他这又气的恐怕一辈都不能验这种极致到几乎令人绝望的快乐
男人满控诉地瞪着她,似乎在说‘你以为这怪谁?’。
不过也藏不住多少,也就是沈清州睡得死,但凡换成其他三个男人里的任意一个,早在他刚刚哭着求饶时就已经跑过来问怎么回事了。
他几乎都要怀疑自己会不会就这么脱而死了,他自认平日自亵时玩得也不算温柔,可像这样涌的盛况却从未有过,甚至于他一度觉着自己是不怎么的质,谁曾想,这副在姑娘手底却能像开了闸的库似的没完没了!
他受不了这样的折腾,得发麻,想要更多的快,不想再这样隔靴搔的折磨,想要肉碰撞,想要她赶紧在上驰骋,用这馋人的肉棍真正驯服他。
“呜呃——!!”
倒不如说,正是因为并非全是痛,他的反应才会那么激烈,比起疼痛,他更受不了掺杂其中那阵尖锐酥的刺激,那是让他脑昏沉的源。
这样的刺激,男人连尖叫的权利都被剥夺,前一片发白,几乎连要如何气都忘了。
“说话!问你话呢,不?嗯?”
姑娘语气不善地迫他开,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些,沈清胥一个激灵,连忙捂着嘴才没让尖叫,代替的是又一波新鲜的淫奔涌而。
她不收着劲儿,第一就猛得往外,扯得他那柔弱的肉腔一生疼,但这疼还没来得及蔓延,一秒就迎来了更凶狠的撞击。
他只来得及产生一危机,一秒就被卷她所制造的狂风暴雨的浪之中。
她那一直接到,只留半个锚,让虚虚着,接着不停顿,掐着他的腰又是猛得向上一冲。
话音刚落,还没等男人理解她这话的意思,她两手便已离开原本的位置,重新回到他腰上。
他没法否认,他虽然让她掐得疼,但也并不是完全地疼。
沈清胥被她这密密麻麻的一通话说得晕转向、哑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