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扑他怀里,连着那还的玩意儿也跟着贴上他小腹,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能僵着任她为所为。
她的又小又,极灵巧,溜溜地钻过他唇齿,熟练地缠上他还愣在原地的,勾着他迫他随着她的节奏动起来。
他又一次被那醉人的甜香裹挟,在唇亲密相交后才发现,她的味比闻起来更香、更甜、更迷人,那是能轻易让男人冲昏脑的诱惑。
作为一个医生,一个党员,一个定不移唯主义者,此时此刻,沈清胥却产生了怀里的女人或许其实是只专门勾人魂的妖也说不定的想法。
即便他心里说服了自己顺着她,让她,可这份依顺并不足以让他对一个不符合自己喜好的姑娘产生如此烈沉迷的眷恋和意。
在他反应过来时,他的就已经先于意志反应,两条手臂将姑娘紧紧箍在怀里,一只手也摁在姑娘脑后,烈而急不可耐地回应纠缠这个吻。
在这个保守又极开放的国家,对寻常男女,很多时候亲吻是比更亲密更羞人的行为。
毕竟只要一男一女,一个有棒一个有就能完成,不需要上升到的度就能完成最原始的交行为。
可亲吻不一样。
只有真正有谊、互相看得上的侣才能在亲吻中获得无上的满足与甜蜜,有时一个极致的吻甚至比一场无的交还来得让人痛快。
他现在就是这种觉,甚至舍不得那一秒钟换气的空隙,恨不能把怀里小柔的骨血中。
她不止甜,而且技巧极好,比起只空有理论知识的沈大夫,实践经验丰富的姑娘很知怎么寻找男人腔的。
沈清胥很快就折服在她灵巧的尖。
他腰得厉害,也一阵阵儿地酥麻,又开始酸胀发儿了,他自己能受到那缓缓外淌的。
明明是上边儿的嘴在被,可边儿的嘴却比上边更加空虚,那抵在他腹前的巨存在也愈发地,得像是要在他肚上灼个来。
他吞了许多她的唾,却觉着咙愈发渴,逐渐地,他想要更多属于她的、更厚的缓解这磨人的渴痛。
这时她从他怀里退开了,听着他重的息轻笑声,她的掌心还是微凉的,贴在男人的脸颊上令他罢不能,不断偏在她掌心蹭着、亲吻着。
“怎么样?我的不错吧?你给我,我也给你,保证不叫你失望。”
沈清胥听到这话莫名笑了,“你这话说得,像是两个猴交前要互相屁一样。”
林夏翻了个白:“你这男人会不会看气氛?不过人本来就是猴变来的,你这么说也不是没理。”
“你懂的倒是不少,可以给你,但是嘛……”他笑着又偏在她掌心亲了亲,温的嗓哑了以后听着更了。
她瞧不清他脸上被吻的醉人酡红,但能清晰瞧见他迷离闪烁的眸光。
她知 ,这个男人现在才是真正开始沉溺里,她闻到他发的味了。
“但是什么?”
“但是先我一回吧,我边湿得厉害,得厉害,忍不住了……”
说着,一手握着那肉,一手拉着她的手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