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州应,连着林夏的份一起接过,接收到哥哥的神,他低对姑娘:“姑娘先去烧洗澡吧,再晚就冷了。”
林夏也知这两兄弟要说话,也没说什么,乖乖去了。
她在锅炉房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洗完后再给沈清州烧一锅新的,完了特地绕着沈清胥房间回了自己屋。
她思来想去,觉着这破系统要搞事估计也就是今晚的事儿,毕竟明儿沈清胥就要去工作了,她也要回村,之后不意外,他俩也没什么机会再见面了。
但意外的是,林夏在屋里看书看到熄灯,又一觉睡到半夜起夜都无事发生,她本以为会像第一次那样,半夜有个男人屋来骑她,可现在什么都没有,反倒让林夏有不习惯了。
这也好,她现在已经四个男人了,再多她也应付不过来,更别说沈清州就在隔屋,他俩早上担心在屋里搞会让哥哥发现,现在晚上她却反过来担心跟哥哥搞会被他发现,小姑娘不禁叹人生如戏。
然而这份侥幸并未持续多久,当她搓着手从茅房里来时,便正正对上了披着外套站在房门烟的沈清胥。
日。
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她飞快地瞅了最右边沈清州的房间,那屋里黑的,里的人显然睡得正香,而最左边房间的主人这会儿正静静看着她,修长玉白的指尖一猩红火光时隐时现,淡淡的烟雾从他唇间。
风。
她又一次想到这个词。
谈不上媚,也不是风,就是一勾人的风。
这是乡里人不能有的调调,只有在上层圈觥筹交错的环境中才能酝酿的独有气质,林夏目前刚开始培养的那文学素养还不足以让她清晰地去描述前的画面,但她知这确实是一幅景。
“胥哥怎么还不睡?”
直接无视走过去也不行,林夏只能着打招呼。
像是习惯地,沈清胥冲她招招手,跟刚刚检查时示意她过去坐的时候一样,林夏只能乖乖过去,脸上几分胆怯。
“胥哥?”
可男人把她喊过来了也不说话,依旧是半垂着看着她,他量跟沈清州一般,或许低个两三公分,但也足够让林夏仰视了。
好半晌,等林夏脖都酸了,心里疯狂吐槽一顿,忍不住想要开说回屋时,这人终于开了。
“你冷?”
林夏:……
她额角一,差没控制住表,她来上个茅房就穿个里衣,他娘的能不冷吗?
但她还是一副呆样,乖乖:“有儿。”
这男人闻言莫名笑了两声,将烟丢到地上踩灭,侧了侧:“我屋吧,我屋里和。”
林夏的笑这是真挂不住了。
不是,哥哥,你们留过洋的都这么直接吗?
你弟弟还在隔睡着呢喂!瞎也能看我跟你弟关系不一般吧!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地邀请弟媳(?)自己屋啊?!
林夏被这看起来克己守礼却张嘴就惊天大雷的男人吓得猛得往后倒了一步。
“这,胥哥,这不合适吧?”
似乎看她心中所想,男人又半掩嘴轻笑了一,林夏从他撇过来那一里受到了一轻蔑,这让她顿时起了火。
这死男人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