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这妮到底哪来那么多力气?
要不是他还清楚记着姓楚的那鼓的肚,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已经在别的男人上发过一天了。
否则正常姑娘,哪来的本事这么连轴转,能把两个大老爷们儿日得?
真要说,林夏自己也不晓得,她将一切异常都归于系统。
反正她是日得越多力越好,得越多越想,她有大把神余韵去研究怎么把男人搞得更狼狈更凄惨。
而现在她的努力初见成效,这么狂滥一阵儿,男人的屁儿明显变得更湿更了,那绞得像麻花,黏糊的淫和淫肉又像求饶又像讨好地缠着她的鸡巴。
健康紧致有弹的肉套这会儿被日得像团化开的脂膏,肉乎乎的,却又不见松垮,还是缠得紧紧的,别提多快。
就这度,林夏觉着离熟透也差不多了。
她着腰,空摸了摸他的小腹和涨得发紫的鸡巴卵,估摸着差不多了。
“风哥,想去吗?”
她揪着男人一边鼓鼓的,笑着问。
那笑怎么看怎么来者不善,一肚坏儿,可男人没得选,他只能巴巴地连连,拱着膛往她手上送。
“想、呜……想、要、呜、要胀死了呜……饶、饶了我吧夏夏……呜啊!!!”
他默认自己的方式是‘’,不是自己也好被日屁儿日也好,总之就是的,完全没想到她用的‘去’字会有别的义。
因此在她微笑着握着他的腰深深一,狠狠创上结最受不得刺激的那团肉时,腹骤然炸开的剧烈刺激瞬间就夺取了他的理智。
“嗬——额——呃——”
这是从未有过的受,前一片茫茫的白,像是整个人被抛起,理智与受在半空被攫取,只剩弦断后排山倒海般扑来的无力。
那不知称不称得上快乐,可他已然被夺去思考,连嗓都挤不声儿了。
他也不知这时间持续了多久,一瞬间、一炷香、一刻钟?
他只觉着像浸在温里,躺在几百层蚕丝被上,晕乎乎不知所以然。
等前的白光总算渐渐散去,屋里的暗与提灯的光亮重新现,李长风才发现自己浑酥得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这比从前任何一次都来得痛快……
他目光意识地移,落到腹。
一秒则瞪大,惊得赶紧试图撑起来看个仔细,可这会儿胳膊还在发,撑了好几回都没成功。
但也确实看清了。
他的鸡巴,还被那棍牢牢堵着、还涨红发着呢!
即便李长风向来自诩冷静,这会儿也彻底愣住了。
他总算想起来看向他的姑娘——以可怜无助、瞳孔震颤的神。
而他的姑娘脸上的笑是那么意味深长,令人发麻。
“夏、夏夏……我、我……”
他发现自己连说话都不会说了,他该问什么?
他不是了吗?而且那么?为什么却没有来?
如果不是前边得那么,那是哪里来的?
那涌而的觉那么明显,怎么会变成这样?
似乎不怎么问,都很不像话。
“风哥是想问怎么回事?”
他问不,姑娘便替他开了,他只能脸耳发红,闷声闷气地‘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