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有没有了,因为他的一直都那么,倒是不再发疯地了,再多的肉都被那没轻没重的棒给磨没了。
他这模样,比最贱的窑里人还要,只怕是连尊严为何都想不起来了。
而且他抖得实在厉害,害得她腰动作都被波及了,只好不不愿地将鸡巴来,抬着他成面条的长将他翻了个。
就像现在,他又被日得小腹痉挛,实在受不住她没轻没重的碾磨,得厉害,发的膝盖实在撑不住,像只被激烈交了的青蛙,趴趴地往两边岔开想倒去。
“呜……!轻、轻……疼……筋要断了呜……”
“啧,没息。”
只是他还是想要,控制不住地想要,即便已经得都在,可还是忍不住一地迎合扭腰,将屁往姑娘送去。
林夏故意不立刻将鸡巴回去,而是握着鸡巴放在他红的蹭,时不时拍两他充血胀的会阴和成一团的鸡巴,跟大人欺负小孩儿似的用去戳他没一好的地儿。
林夏庆幸今儿民兵队和知青代表队都要城里开会,明天晚上前都回不来,否则她都不敢想李长风发现她半夜不在屋里会闹什么动静。
他一疼他就喊就哭,一哭边的就夹紧,一夹紧林夏就,为此她对凌他这哪哪儿都是妙的43好肉到乐此不疲。
她的手一凑过来,他便扬起那媚讨好的笑,完全像条对主人极尽献痴的乖狗,捧着她的手将狼狈却依旧漂亮的脸贴上去,乖顺地将她的手指去,任由她翻搅腔的肉。
她着他的巴转过来,在电灯清楚的照,那张花痴似的脸无可躲,他连最后几分游刃有余的姿态都全被痴媚取代了, 光看着他这通红得让泪糊满的脸,任谁看了都不能跟那位坐在摇椅上慢悠悠着烟的神秘领对上号。
才没吃着一会儿,他就受不了地哼哼起来
可才刚趴去一,还来得及让那东西脱离结呢,她就紧跟着拽紧了将他脖颈牢牢套住的铁链,半紧跟着压上来,他能压去多少,她就跟着来多少,将那一小截糊满灼白黏的鸡巴来。
他那雪白的肉到现在已经没一块好地儿了,不是那对他引以为傲的屁还是的,都布满了她的掌印牙印,又红又,至少比原本的模样了一圈。
他的屁儿也已经很了,若是这会儿她愿意将鸡巴去,那必然能瞧见他那合不拢的张开成她鸡巴的形状,本来就挨过一顿鞭的屁儿被鸡巴大开大合地日了那么久,只怕是已经外翻得不忍直视了。
她低看向的男人,这人已经让她日傻日痴了,这个人都拜倒在她的大,彻底成了她的狗兼鸡巴套。
他或许被日得没了时间概念,可林夏却是清醒的,加上在外的时候,他们已经在这屋里厮混了两个多时辰了,外的天已经刷黑,屋里也冷了不少。
他咿咿呀呀地喊个没完,把林夏都听烦了,要不是看他屁确实好日,被日到肚时叫得也确实好听,林夏真想找个什么把他的嘴堵起来。
他可怜地着求饶着,得似乎是断裂前的最后挣扎,疼痛与快让肉到混乱,一时间都难以决定该享受还是求救。
“呜……、来……快来……”
她对他没有半手留,这男人,就要往死里他他才,就连那对勉比起沈知青有优势的翘,这会儿也被无地玩得松垮坠,掐着它往上提能拉好长一条,连带着都被揪起来。
若不然他也不会如此鲜明地知到她腹的发扎到肉里的刺痛,那显然是已经得都能碰到姑娘腹,若是再一些、再松一些,指不定能将她的卵都一并吃去。
不过,即便他想,想说不要,他后的女人也会拽着他的链将他拉起来,不允许他擅自得到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