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林夏没试过,她也觉得上炕日男人的上瘾程度不会比大烟来得少,她现在已经不能想象没有男人给她日的日了。
“我、呜、我知了、呜、我知了、我自己来……”
有系统的帮忙,她的跟淫不同,除非她想,否则就会一直满停留在男人
结果就是两人结合的地方被得泥泞不堪,真正吃着鸡巴的肉却略显涩,他俩每次上炕,真正开始激烈地都是在她给他灌第一发之后,借着的将这变得真正多汁好。
他还想讨价还价,可林夏不吃他这套,小鞭不知什么时候又到了她手上,话没说完就被了一鞭。
修炕提上日程了。
“哈哈……当然会涨,风哥每次都那么贪吃,里面明明还那么紧呢,嗯哼……风哥的肚好好紧,一直咬着我哼……”
“那我了,风哥就不许了,今晚只需再一次哦!”
“好好,这就给你,一定会把风哥这贪吃的屁灌得满满的!”
她说着,掏一条发绳到他手里,意图明显。
姑娘故意恶声恶气地说着,巴掌在他腰上落得啪啪响,还故意扭腰磨他结,得男人不得不拱起腰呜咽着夹紧忍耐。
尽林夏已经这样限制过他很多次,可非但没让他习惯,反倒成了威慑他的手段。
况且他里确实太了,虽说也会冒,可却不像沈清州那样冒个不停,也不像周牧云那样能将一锁紧在里,他一直往外,鸡巴一就冒一,可分的速度却跟不上被外的速度。
“哼,少说这些没用的,你要是能让我四回,那再让你多一回,现在我还一发都没来呢!快绑上,还是风哥要我亲自绑吗?”
还价失败,那就只能往她上努力,哪怕他很清楚等她够那么多,他说不定已经又变成光靠屁就到不的浪货了。
“呜……可是、可是今天才两次……额啊!!”
他两手撑着,着少女般的两向两边打开弯曲的姿势,已经重新发起来的开始大滴冒汗,不断顺着巴落到炕上。
“哈、哈啊、夏夏、呜啊、好深……撑得好涨……呜哈……”
“都、呜嗯、都是因为夏夏太大了呜……夏夏、哈啊、里面、里面太了、扯得、哈啊、好难受呜、先给我好不好……”
“还跟我还价呢?上次让你了五回,第二天是谁跟我说的?”
又是一鞭落到腰上,正是男人区之一,他手忙脚乱地腾一只手捂住兴奋动的鸡巴,差就浪费了一次机会。
她舒服得哼哼,掐着他的腰合他动作腰,他吃的深,不敢动得太快,否则里被拉扯得厉害,他会受不了,他今晚已经过两次了,他跟她不一样,得多总归对不好,林夏没想让他太多。
她倒是不讨厌这样,还有乐在其中。
饥渴已久的肉好不容易吃到心心念念的肉棍,这会儿从里到外都在缠着她,公狗腰绷紧,极有技巧地扭着,那翘的屁找准最好的角度把自己往里,最大限度地嵌她间。
他嗓哑得带上磨人的哭腔,让人无法拒绝他的求,这样的男人噙着泪说着想要的话,但凡她是个正常女人都不能忍。
这个姿势对筋骨的男人来说并不好受,可这比坐莲式得更深,比后式更能掌握主动权,为了追求最多的快,男人向来愿意为了付更多。
“呜啊、夏夏、呜、绑好了、哈啊、快、快给我、呜嗯……!”
他可怜巴巴地讨好着,听得林夏忍不住笑,她也没打算再折腾他,大大方方地将今夜第一发灌了去,灌的同时也不忘托着他的提醒他动作,动起来才能将涂满他整个。
林夏笑了,半个手掌陷在他的腰窝里,眯欣赏着男人健壮的躯在夜中若隐若现地发颤。
这很,得她会忍不住发麻、浑酥,得像被泡在最舒服的温泉里一样,不,比那还要,是尝试了一次之后就再也戒不掉的滋味!
但林夏不讨厌他的贪心逞,毕竟她是受益者,她喜这个被他压着吃鸡巴的过程,她享受一遍遍拓开他紧致的屁,享受他自己扭着屁用她的磨开最深的小,将她整个吃肚里的过程。
“呜!!”
他这才真的要哭了,不什么时候,不让一个男人都是酷刑。
“两次、两次成不成?一次太难受了……呜啊!!”
他太贪心了,不是上面的嘴还是面的嘴都总想着一吃到底,可他这到底还是个男人,就算经过改造,成了为吃鸡巴而生的官,也不至于会对这么的棍无动于衷。
她手没轻没重的,那是真的要把他鸡巴玩废的力气,李长风被她绑过两次,就再也不敢让她上手了。
他哆哆嗦嗦地将发绳绑到,被收紧的行将即将发的涌憋了回去,只有端不甘心地冒一小黏白的,都让他怕被她瞧见借题发挥赶紧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