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想不清哪里怪,只能怨自己求不满,还总是把姑娘得求饶都不满足。
他那屁儿简直就像张吃不饱的嘴,明明几乎每天都吃吃到肚发胀,屁得第二天早晨起来走路都得岔着,可一到晚上就跟发病似的开始,不让鸡巴放来挠挠本受不了。
他都快忘记在破童之前那些燥难耐的夜晚是怎么熬过来的了,他也不能想象现在的自己要是没了她在边还能不能正常过活。
这段时间她不来的夜里,他满脑想的都是姑娘柔的嘴唇、的脯和壮的鸡巴,屁儿得睡不着,手指怎么抠都不是滋味儿。
她昨儿说要念书没让他来,今儿他就迫不及待地一夜就给自己洗了净,这会儿她就算不来,他也准备过去了。
一想到一会儿就能吃到鸡巴,那壮的大又能结在肚里狠狠地搅,他的腰就已经兴奋得开始发颤抖了。
赶紧完活,他要抱着他的姑娘回早烧好的炕上!
“风哥,别动!”
他正将桶打满,扶着井边将桶拎起,这时姑娘一声叫惊得他险些以为自己龌龊的心思了来,顿时绷紧手臂僵在原地。
“怎、怎么了?”
姑娘温的手轻轻落到他冰凉的后腰,他僵着腰一动不敢动,他肌肤让井浇得冰冷,腹却在她游离的碰越来越。
“别紧张风哥,放松,腰塌来,张开……”
听到这,李长风总算听她的算盘了,顿时哭笑不得,他又忘了,他的小姑娘也是个胚。
他合地顺从她的指令,压低腰翘起,两条健壮长弯曲岔开,将屁压低到能供她把玩的度。
“夏夏……别闹,咱们屋好不好?外边儿冷,你现在弱,风容易着凉……”
他虽然上合,可其实臊得要命。
他们两家虽说算是村里的犄角旮旯地,平时连狗都不路过,可要这么不着寸缕地趴在井边,跟条发求种的狗一样像姑娘撅起屁,还是让人前正经冷的李队长羞耻得浑发。
他连最后遮羞的裆布都被姑娘毫不留地扯了,硕大满满的卵和半的鸡巴这会儿就在间晃,只要有人路过,一就能看到他那两个涨得跟八辈没通过似的乱晃的卵。
事实上他前一晚才骑在姑娘上得都扁了,可他也不知哪来那么多力,这才过去一天一夜,他又涨得好像要爆开似的,让谁看都想象不到他那晚在姑娘上抖着哭着说不来要了的狼狈样。
“没事风哥,我现在壮得很!我们就一回,没人看见的,外这么亮,里那么暗,我想仔细看看哥哥。”
她话是这么说,嗓音调调都是的,让男人本没法拒绝。
可她是商量的语气,手却没那么安分,话还没说完呢,就已经一手握住他的卵、一手掰开他屁起他瑟缩的屁儿来。
“呜嗯!别、嗯啊、夏夏、别、我涨得难受……”
姑娘很会拿男人的,像盘桃似的把玩着两颗饱满的肉球,同时极有技巧地开他,两手指从沾上淫就轻松钻了去。
她现在熟悉他的,知怎么抠怎么能最快地让他屈服,他那一的骨硕大的肌肉都是摆设。
他浑最最的地方已经成了姑娘的玩,并朝着愈发柔可欺的方向一猛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