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姑娘显然是没有的,她现在指脸颊都只是泛红,凭的都是年轻的资本。
他想起那双小手攀在他肩上的景,尽那时候烛火昏暗看不太清,可他知那时候姑娘的脸颊比现在还红,那双的杏也湿漉漉的,只为了求他坐得轻些,夹得别那么紧……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周牧云猛得回过神来甩了甩。
他、他竟然如此荒诞,大白日的,当着人姑娘面想些什么事!
“周大哥?怎么了?我们快发吧,一会儿车该走了。”
他回过神来,对上姑娘疑惑的目光,一阵发紧。
“我没事,走吧。”
像是要掩饰什么似的,他匆匆抬步走到她前,藏起那发的脸庞。
他攥紧衣兜里的信件,盘算着稍后到了邮局要多添一张条,让家里再寄两罐蛤蜊油来,他记得那些小们还用雪花膏,想必她也会喜,也可以让家里捎一罐来让她涂着玩儿。
周牧云陷自己的盘算,一路上一言不发。
林夏早习惯了他的沉默寡言,也乐得轻松,埋跟着他走。
到了集合地,知青们见到周牧云都喜得很,对她这个捎带的小包袱也就不甚在意。
林夏自觉地跟周牧云分开两辆车坐,将位置让给女知青们,一个多余的神都不分给他,生怕让杜知青起疑心。
杜知青就是在周牧云边围得最勤快的女知青,她在一众女知青里生得最好看,而且也是北京来的小,俩人算是大家私底传的金童玉女,天生一对。
林夏倒不在乎这些,她也觉着杜思宁漂亮,只要是漂亮的人她都喜。
只是杜思宁对周牧云的占有有些太了,私底总是欺负接近周牧云的女知青,甚至连村里的姑娘有时候都会遭她使绊。
林夏不喜这样的人,若是周牧云真是她的男人也就罢了,可他们并不是那种关系,她私自将人划自己的私有,还要暴力驱逐其他靠近的人,这就令人不齿。
这也是林夏一直对周牧云无的原因,他若是不知倒也罢了,若是明知杜思宁为他这些事而无所作为,甚至默许,那她绝对会非常讨厌他!!
这样的男人一担当都没有,拿女人当枪使,简直就是混啊!
莫名又被疏远了的男人在另一边满是不解,甚至有些委屈,虽说是要避嫌,可也不至于避到天边去吧?
他郁闷地坐,第三次推拒杜思宁递来的饼。
“谢谢你,我不吃,不要再给我了。”
“好吧,周知青,那你想吃再跟我说。”
杜思宁脸一僵,只得讪讪地将手收回来,余光却落到了另一辆车上的某个格格不的人上。
作为女人的直觉,杜思宁一看今天的周牧云跟平时不一样。
来的时候还看着心不错,这会儿却又阴沉来,相较于平时,他今天这绪变化可称得上是翻江倒海。
为什么呢?
总不可能是因为那土里土气的小村姑。
她余光打量了一番那小村姑,虽说落得算是清秀,可那一土气和憨态,生病之后还瘦了吧唧像只小猴儿似的,怎么看都不是会被周牧云看上的模样。
杜思宁在心底将自己与小村姑暗自比较一番,得自己完胜的结论,便心满意足地将小村姑从竞争对手选项中剔除去,重新将心思放回旁边的男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