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不是是真是假,沈清州发现他都已经失去了拒绝的余地。
一个自认洁的男人,像晒的稻草一样轻易地屈服了。
若是假的,那这姑娘心机又该是深得有多可怕?她如何能有这般城府,这般自然而理所当然地诱哄一个比自己年长的男人向她袒乳、亲密无间?
“沈大哥?”
他深切地知她的有多,嘴里有多,他都不敢想象他那得碰一都发抖的被这张嘴喊去舐会有多。
“好、好……我疼……疼得厉害……拜托姑娘……帮帮我……”
“呜……啊……好……好姑娘、呜、你使劲儿一……”
若是真的,那他现在应该将她推开,以年长者的姿态认真训诫教导她,告诉她男女有别,有些事男女之间绝不能。
他屈服了。
姑娘被他了满嘴,却还是好脾气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像是安抚摔倒喊疼的小孩一样。
她终于放手了,这本是推开她的最好时机――或许也是最后的机会也说不定。
心底警告他立刻脱的声音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是叫嚣的望,想,想答应,想让她住,甚至想一步引诱她,拉着她的手放到或是后,让她再没轻没重地他这不知廉耻的肉。
姑娘对他有求必应,他让她什么她都听,一秒就加大了力度,像一样裹着用力起来,牙也没闲着,对着那柔韧可的肉粒不轻不重地啃咬起来,生怕他还不满足似的。
她的脸近在咫尺,她温的呼全都洒在他,似乎也在诱惑他挑逗他,此时此刻,清纯的姑娘化成了勾人魄的妖,一举一动都能将人引无法回的歧途。
他的大脑像是被前的姑娘侵占了,她香甜的气息能迷人心魂,他的唇得像在最燥的沙漠里晒了三天,想的全是方才将她在怀里攫取那香甜津的画面。
而她这么又有什么用?若她是想借此污蔑他坏她清白,他娶她,那从一开始她喊来就好了,她一个柔弱的孤女,平日里又傻傻的,谁都不会认为她会故意拿名声这种事。
可沈清州却发现他的比他想象中还要贪婪,本无法满足于这隔靴搔似的逗,他顾不得什么面,也不异样会不会被发现,总之一脑地重新将她搂紧怀里,哑着嗓求她使劲儿嘬嘬他那得不像话的。
她连着他的乳晕都一块儿了去,真像舐伤一样,柔得毫无力地在肉粒上打转,尖托着将它仔细了个遍,像在检查伤似的,连孔都没落。
可沈清州却到咙像被糊住了一般,拒绝的话说不,推开她的力气也使不来。
在眶中积攒已久的湿意落来,他迫不及待地搂着她的颈,着膛将碰上她的嘴唇。
姑娘等了半天等不到他回应,疑惑地歪了歪,嘴唇离他的翘胀的又近了几分,只差一,只要他轻轻往前膛,他就能将这浪得不像话、毫无底线地向小姑娘发的放那柔湿的中。
她是真的单纯么?即便是农村的姑娘,也不至于不谙世事到连替男人这样的事也到正常吧?即便今日在这的不是他,是别的男人,她也会他,说要替他么?
“哦……嗬……好、呜、好涨……姑娘、呜
包括他们刚刚的所有事,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