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拢,让一撞就是阵阵泛酸,可既然是属于她的领地,再酸再涨也要以她为先。
握着他的扭了两腰,让尖在湿的肉上磨了几,那肉便乖乖打开,将硕大的肉冠迎了去。
考验从这里开始。
“呜!别、呜啊、别太深、呜、别磨、别这样我、呜啊!、呜、求你了、这样我忍不住的呜呃!”
他原本以为得到默认的自主权而想作弊不整坐去减少快刺激的算盘落空,他那小心思被他阅尽千帆的人一看破,毫不留地将他摁到最底,他的甚至比平时吞得还要深。
平坦的小腹上毫不意外地现熟悉的鼓包,而男人原本岔开在两边还十分稳健的长被她那重重磨最深的两刺激得搐痉挛。
那已经到了让人生理抵的深度,可他无法拒绝他的女人,在痛苦的同时,比起抗拒而更愿意在痛苦中寻找愉,然而在这种况,他就不能再保持原计划的冷静,脑空白一片到只会勾勒那棍的形状了。
“呜……嗬……呜呃……不……太、太深了呜……”
这才刚开始,他就已经被得忍不住大气了,腰抖得,想挣开她的手逃开,结局自然是失败的。
他那恶劣的人丝毫不谅他那窄小的腰这野兽似的玩意儿有多难,自顾自地在他上宣着恶趣味。
她不但亲自折腾他,还不允许他自己闲着,拉着他的手摁倒小腹鼓包上,满脸写着‘你敢拿来试试’。
“这就受不了了?孩那么大一个,怀上了岂不是分分钟要哭?”
她恶劣地调笑着他,三两句话间已经又着腰在男人里日了几十,将他满的结搅得噗啪作响乱七八糟。
生生把这肩宽长、大健壮的男人得哑着嗓哭生,捂着反复鼓起的小腹可怜地弯了腰。
他那双黑曜石般深邃漆黑的眸最适合像这样为而盈满汽,喜看男人们被她得本止不住泪的模样。
“孩、呜啊!孩才不会、呜嗯、像你这样呜、欺负我……哈啊、慢、嗬呃……肚要烂了……不、那里别、呜啊!!!”
也不知被日到了哪儿,男人话还没说完就一了来,他手忙脚乱地捂住自己的鸡巴,可捂住了前面后边却没有任何防线,连都没反应过来,他的就莫名自顾自地了。
“!!”
他两只手都忙着,来不及稳住形,整个向前倒去,连忙坐起来扶他,没成想巧成拙,他鼓起的腹跟她紧紧相贴,肉烈挤压让男人这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可怜的总裁几乎在她怀里抖成了筛。
“呜、呜不、别、别压、呜、太深了、走开、呜……”
外的双重刺激让他不久前还一副游刃有余的男人理智濒临崩溃,他从来就承受不了她动真格的折腾,那健壮的大和的腰背这会儿都像被电了似的狂颤,他甚至受不了地推她,可这只是平白让她看到他崩溃脆弱的模样,反倒极其她更重的施。
说什么起码持到她来之前,结果现在才开始二十分钟不到,他就已经被得浑哆嗦前后齐了。
“怎么可能走开?哈哈,单总,你都不知你现在这模样有多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