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剂量小,她只用忍受一两小时的折磨,剂量大的话,要一直持续到他来送晚饭。
可她的泪对陆清淮没一用,他只是沉默的看着她,而后平静“宋绵,你还是不知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她被折磨的没了人样,觉得自己已经哭不来,可是药效一到她还是难受的一直哭,整个房间都回着她的哭泣和哀求。
宋绵抓着他前的衣服,所有的愤怒化为泪打湿他的衬衣,灼的似乎能穿透他的心脏,所有的委屈最后也化为一声哽咽的呢喃:
就这样大概持续了五天,宋绵的扛不住了。
“随你怎么说。”陆清淮的绪显得隐忍而克制,他看她良久平静又调意味的重复一遍“随你怎么说,宋绵。但你想我放过你?别梦了。从现在开始,你再也别想离开这里半步。”
宋绵好不委屈,哭的一一的。
她的脑袋疼得厉害,睛也酸的难受,快要爆炸一样,泪一瞬间涌,小声的呜咽两声。
“那是因为我本就没错!”宋绵抱着难受到快要爆炸的脑袋有些崩溃的喊了句。
陆清淮任她挣扎,不过他手上稍微使劲宋绵就动不了了,只能老实的窝在他怀里由他喂拭。
作为级的药,效果自是不用说的,每一次她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被望折磨的时候都想就这样死去。
陆清淮仍不肯带她离开这里送她去医院,却第一次将那个摧毁她禁锢她的项圈取来。
她发了烧,如火炉,满汗,甚至开始说胡话。
了一台摄像机在她面前。
而陆清淮冷看着屏幕里的她一边哭一边自己阴夹着被蹭,漆黑的眸里冷淡无波,更不要说对她心半分。
宋绵烧的迷糊,忘却了对面前的人的畏惧,胡乱挣扎抗拒他的碰。
而他平静的态度又真的让人抓狂,足以疯任何一个正常人。
地室不同于房间,她被关在这里,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恐惧折磨她直至崩溃。
陆清淮任她哭,愣是不和她说一句话,倒是记得隔几分钟喂她一次。
“可是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阿砚你为什么不能信我?”宋绵说着忍不住又委屈起来,泪不住地往外冒。
“宋绵,你自己选。”
过了这么久,他终于肯同她说话,宋绵一时有些惊讶,脑也有些迟钝,她意识“我、我错在不应该见孟远,我不应该把他带回家,可是......”
宋绵吃了退烧药仍一直烧不退,中途她迷迷糊糊醒来,意识稍微清醒一,看到陆清淮和衣在旁照顾,用巾拭她的颈、腋窝和四肢。
“陆清淮,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你错哪里了?”陆清淮看着她,声音平静地问她。
“而且我不会送你去医院,所以你最好祈祷自己快退烧。否则――”陆清淮黑漆漆的眸望着她,低住她沾满泪湿的嘴唇又轻又柔的亲了后温柔“你要么直接烧死了心静,要么烧成小傻也要被我关在这里继续挨。”
渐渐地,宋绵就好像闹脾气还没人哄的小孩一样自讨没趣的止住了哭泣,转而噎着抓住他的袖求他“陆清淮我错了,你别把我关起来了好不好?”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错,明明是他限制她的自由把她关起来,她却要时刻反省一遍一遍和他解释歉。
陆清淮注意到她醒来,她没说话,他也没言语,只停顿了一瞬就继续用酒给她拭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