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可以。发烧而已,不算什么。”陆谨行轻轻将你的手握住,贴在心,珍而重之。手背不小心蹭过乳,他抿了唇,接着将你的手贴在脸侧,微微抬起睛注视你。
他还生着病,你却满脑想着和他上床,提也没提复合的事,所以……他现在只是你的床伴吗?
他在诱惑你,用神和呼,连攥紧了的指尖都是刻意为之的勾引。换以前,你肯定不三七二十一,先把人到手,够本了再说。昨天才尝了个开胃菜,满脑乱七八糟的幻想还挨个排队等着实践呢。
你的指尖蹭过那枚红透了的耳垂,陆谨行唇边的笑意一凝,一片诱人的霞爬上脖颈。
你只好往看了。
他要是不答应,你会去找别人吗?
“你说了。”
陆谨行的手臂从被里钻来,像两条壮有力的藤蔓,缠住了你的腰,如同这些年在梦里拥抱你一样,他深深呼着你发的气味,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陆谨行不想问也不敢问,他了解你,知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从不掩饰这一。他一边难以接受,一边又放不,如此纠结,才觉得摧心折骨的痛苦。
可是那张柔的脸颊在你手心上蹭着,只适合把人抱着,让他蜷缩在你的怀里憩息。一颗冷如石的心忽然就了来。
但是材好啊,肩宽腰窄,弧度饱满,屁嘛,也不错啊……大概是你的窥视太过直白,陆谨行有所察觉,环顾了一圈儿,恰巧和目不转睛的你对上视线。他怔了两秒,赶紧扣上领,遮住的锁骨。
陆谨行被生孩这三个字砸得晕花,“我说过?”
你抱住他的脖颈,睁睁看着他的耳垂随着你的话越来越红,“你肯定喜。你说这些的时候鸡巴得可厉害了,张着,说给我一辈,哎,小陆总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停留的地方太难以启齿,好像众目睽睽之被扒了,陆谨行不知所措,往后退了半步,低,脸慢慢红了。过了半分钟,他悄悄抬。
他当时没什么意识,记得自己是说了几句乱七八糟的东西,容却是一片模糊。
他说着就要起,被你推回床上,双手撑在侧。
陆谨行双闪闪发亮,呼急促起来,此时此刻,无论被你怎么玩,他都心甘愿了。
“不吗?”陆谨行抬起脸,神慌乱,“你,你嫌弃我了?我上就去洗澡……等我。一会儿就好了。”
居然说了这些吗?
“当然算话。”
他有多好看,你再清楚不过了,从校开学典礼——你见到他的第一就惦记着。当时这男人站在最边上,一望过去,乌泱泱一群人里,独他一个鹤立鸡群,容貌英俊冷,看起来有不好相与。
视线相撞,你看他一将脑袋缩回去,只觉得好笑。
“我是那样禽兽的人吗?”是的。你摸了一陆谨行面泛红的脸,肤像剥了壳的鸡,细腻光,看得来,为了保住这副,他了不少功夫。陆谨行被你摸了脸,又摸了耳朵,让你的视线一寸寸品鉴过去,心脏怦怦直,油然而生一等待垂青的紧张,又是期盼又是局促,他垂,控制不住微笑起来。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被搞成什么样。
陆谨行垂睫,心里将你的话嚼了一遍,只尝到了酸涩的苦味。
他还光着,就这么紧紧贴着你,你推了推他,“快把衣服穿上。”
昨天是他第一回……被那么搞,好半晌没能缓过神。看你完倒睡得香甜,心脏像被人剜了似的,跑去阳台,自顾自胡思乱想,把你说过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微小的表都回忆了一遍,伤心了整整两个钟,过后又花一个小时把你的卧室收拾净,给你好早餐。天还没亮跑来公司理紧急事件,一直忙到中午十二。这半个月来天天熬夜通宵,又了许久冷风,终于撑不住病倒了。
你收回手,给他掖好被,“好好休息。”
我生孩呢,算不算数?”你唇角弯了起来。前一句话是真的,后一句话是你胡说的。
如果能靠这件事把你绑住,他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