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知终于名正言顺得夺走了贺卿的兵权。
他被关在大牢里,等着贺家谋逆的调查结果。
然而他并不相信李易知会就此放过他,因牢房都与他人隔开,他只能时时刻刻警惕着,饭菜只吃偷偷跟着自己回京的兄弟送来的,夜晚但凡有一dian风chui草动,也能将他惊醒。
结果醒来,就看到一shen着黑se大篷的人鬼鬼祟祟得来到牢前。
他骤然喝到:“谁?”
来人有些惊吓,忙“嘘”了声,摘xia帽zi,louchu一张花容月貌的脸:“是我。”
“你来zuo什么。”
叶容七从怀里取chu几封信笺在手里晃了晃:“这是白青石告发你大哥谋反的证据,似乎是同羌族之间来往的信笺,你肯定熟悉你大哥的笔迹,我取来给你看看。”
说是取,其实就是偷。
李易知xia令严查,信件便从刑bu上交,叶容七亲yan见到李易知藏到书房之中,她借着去探望皇帝的由tou,才偷了几封信件chu来。
贺卿却不见动静,仿佛对信件丝毫不gan兴趣。
叶容七急了:“你再生气,也不能拿贺家上xia的xing命当玩笑。”
贺卿握紧了拳tou,还是起shen,取过了她手里的信件和油灯。
看完还要拿回去,叶容七便在牢前席地而坐,静静得等着他看完。
她看着油灯xia的那张脸,yan睛都不舍得移动一xia。
见一面,就少一面了。
贺卿将信件一一拆开,在装回去的时候,忽而无力得倒在了桌上。
叶容七吓得从地上弹了起来:“哥哥,你怎么了?!哥哥!”
“啪!啪!啪!”
拍手声忽然从不远chu1传来,叶容七赶忙将帽zi重新dai上,就看到从daodao烛光中走近的李易知。
他看着贺卿得意dao:“被自己心上人亲手xiaruan骨散的滋味怎么样?”
ruan骨散对人筋骨是致命毒药,任凭武功天xia第一,在它面前都会功力尽失,武功全废。
只要他的武功在,对李易知来说就是一种威胁,只有废了他的功力,李易知才能彻底安心。
贺卿勉qiang撑着shenzi,看向叶容七,神qing皆是难以置信。
“小七,为什么……”
“我不知dao……”
她怎么会知dao,李易知早就预料到她会把信件交给贺卿,便把毒放在了信件里面。
摧残人心,李易知最是在行。
她拽着李易知dao:“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不放过他?”
“我只答应你饶他不死,而且,这毒可是你亲手送到他手中的,小七,你如今是我的人,却还在与他苟且……”
“我没有!”
“没有?”李易知一手抓过她xiong前的领kou,将她的斗篷和外衣剥了,从她腰间取chu了一支簪zi。
一支破碎过,却被粘合起来的白玉簪zi。
李易知将簪zi扔到了贺卿脚xia,蛮横得将叶容七扯到自己跟前,在她耳边提醒dao:“深更半夜与嫔妃苟且,你觉得你的贺卿哥哥有几条命?”
叶容七面se惨白。
她实在没想到,自己明明想帮贺卿,最终却反而害了他。
她只能语无lun次得解释:“是我偷偷来看他的,与贺将军无关,若是治罪,便治到我tou上。”
“贺将军对你无意?看来他是要自证一xia。”
叶容七语气jian定dao:“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怎么会舍得杀了你。”李易知将手指划过她的侧脸:“你既然一直不让我jin你的shenti,那我便当着他的面要了你。”
叶容七惊慌失措得推着他:“不要!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