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乐生将整健的伏在她上,听着她急促的息声和比以往妩媚许多的叫床声,躯随着吊椅来回摇晃,大拇指在同时快速摩阴,带给她火花窜的烈快。
白凝忍不住呻起来,今天晚上一直压抑着的声线在这混乱的环境里终于找到释放的,叫得又嗲又媚,听得人心火旺盛,燥。
若不是衣袍还顽地撑起好大一团,他那模样简直像个禁气息十足的清教徒。
他的嘴唇距离她的耳朵只有一两厘米,几度想要张去,又觉得这样附加的亲密动作,似乎有示弱的嫌疑。
她就那么讨厌他吗?
探手去碰她的脸颊,摸到的,又听见她紊乱的呼。
等到把导得差不多,里汩汩的,全是透明黏腻的时,相乐生才缓动作,指中指并拢,抵着熟悉的压。
白凝提清明,抬手一把推开了他。
望澎湃,再加上他娴熟老练的挑拨,几乎吞噬掉她的全神智。
她倒是没看,这个貌岸然的伪君,竟然有这么烈的。
几乎是大手离开阴的一秒,叫嚣的渴望便卷土重来,犹如万蚁噬骨,把她从天堂拖地狱。
或许不止拒绝,他还会用嘲的神居临俯视她,即便嘴上不说,心里也会充满对她放无耻的鄙夷。
可生理反应,不受他控制,半的已经起,存在十足地抵住她的腰,被她轻微的动作蹭过来蹭过去,撩拨得他也有些难耐。
再说,她凭什么要给他甜吃?
住白凝挣扎的手脚,相乐生表现罕见的,撩她的裙摆,大手包住湿得直滴的花,只了几,便令她全面瓦解,微微。
他的变化,被白凝第一时间知。
两手指松湿的花,他不同于以往的柔似,动作幅度很大,不断地抠挖着残存的,似乎是怕清理不净,的指甲甚至好几次重重刮过她的,带来烈的疼痛和火花四溅的快。
可是,如果她摆求的淫态,他却冷言拒绝了呢?
相乐生被她气得青筋暴。
每一,她缩在藤椅里的便剧烈地颤抖一,咙咕咕哝哝的,发意味不明的音节,再也没力气喊他“”。
相乐生危险地眯了眯睛,终于不再迁就她,环抱双臂摆个冷漠姿势:“随你。”
一个晚上连玩了四个女人还不够,还想继续占她便宜?
真是好本事,这么多年,瞒得滴不漏。
吵架啦吵架啦~(为什么我这么兴奋?)
她嘶哑着嗓:“不要碰我。”
不用问也知,她肯定吃了不少加东西的,才会浪成这个样。
可他这个法定意义上的丈夫就站在面前,她不找他求助,却要这样捱?
她甚至想要开唤那个熟悉的名字,让他赶快把那能够把她送上云巅的自己空虚至极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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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偏过脸,躲过他温的手指,底漫上一层光,又被火迅速烤,态度倔:“不要你。”
“不舒服?”他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