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佐小心翼翼掰开那两片湿的肉,将脸埋了去。
她的鞭策果然有用,她能觉到,他有认真功课,这一次的技巧,比上一次了不是一半。
这枚戒指提醒着他,躺在他的这个女人,这个令他恨得牙发却又忍不住想靠得更近的女人,从名义上来说,不属于他。
“不还!”梁佐叼着戒指,齿有些糊地拒绝了她。
白凝微微拱腰,把乳房更深地送到男孩嘴里,受着他灵活的绕着一遍一遍打转。
这已经超了纯粹的恶作剧或者是青期自本能的对异肉的渴望,开始渐渐向男女之靠拢。
这一闪而过的念,消失在他住她乳珠的那一刻。
曾经打打边球都要你来我往试探许多个回合的女人,已经在实战中积累了足够多的经验,开始发自心地享受这个玩对方的过程。
在怎样控慕自己的男人这件事上,她得心应手。
她合地抬了,双勾缠住少年的脖颈,脚尖隔着T恤在他后背上磨蹭,带着他轻轻压,仿佛是无声的促。
这会儿乍然摘去,心便自然而然生了不安之。
一念之间,攻守互换。
他有些糊涂,不明白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气短,一而再再而三纵容她。
第九十章牡丹花(中)(白凝X梁佐H)
她说:“给老师一,好么?”
白凝的立刻颤抖了一,咙里也发一声压抑的呻。
那东西打造得十分致,中间镶着枚不算太大却切割完的钻石,象征着好、忠诚与誓言。
在梁佐反应过来自己在什么的时候,他已经意识着她的命令,那样了。
白凝有些迷茫地看着他雀跃的表,锐地察觉到异样。
双手伸到女人背后,摸索着去解她的衣,梁佐到底心有些发虚,哄:“有什么可气的?哼!赶明儿我给你买个更大的!”
很奇怪,像只很小很小的雀儿,颤颤巍巍冒个,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随时准备缩回去。
后座有些仄的空间里,他半弓着躯,跪在她两条玉之间,有如朝拜圣地那样,弯腰去,堪称温柔地脱去她黑的丝。
算了,想那么多什么?不过是个老女人,什么时候睡腻味了甩掉就行,现在够本不就完了?
可是……为什么他就是见不得她不兴呢?他到底在顾忌什么?
他对准那一,轻轻一。
得不到她的回答,梁佐有些紧张地抹了一把她来的花,把亮晶晶的摊在她面前,手指微分,拉银丝。
没来由的,梁佐生一丝醋意。
在此之前,如果有人告诉他,有朝一日他会心甘
在用指的同时,他甚至还能兼顾到她的阴,腾拇指轻轻已经充血立起来的一颗,摸得她浑发,汁横。
他对自己的在乎,似乎过了。
他恶向胆边生,牙齿咬住指环往上拉,把戒指褪掉,中。
可是,无可救药的是,这种不安将偷的禁忌提升到前所未有的度,刺激得她的越发。
清亮的少年音已经因为的折磨而变得沙哑:“老师,你看,的反应最诚实,我得你很舒服,对不对?”
到无名指的时候,忽然被一个的圆环状硌到。
今天三更,明天休息。
第二更午两,第三更晚上八。
已经被这样危险的场合和男孩殷勤的伺候挑逗得来了觉,忽然觉到指间一空,白凝神智回笼,皱眉去抢:“还给我!”
那枚戒指,除了洗手洗澡的时候,几乎从未离过她的,似乎已经成为了她的一分。
他将戒指往前一掷,轻微的响动之后,那枚小小的东西便不知到哪里去了。
她摸了摸呆呆盯着她的笑容看的男孩柔蓬松的发,底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温柔,双对着他的方向,主动分得更开。
白凝忽然笑了。
早就湿透,一手指拨开布料,钻里,搅动抠,沿着肉细细摸索,寻找她的。
抓住了对方的弱之后,白凝的心理也起了微妙的变化。
他顺着指一过去,连指的连接也不放过,同时着了迷地盯着她看,一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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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结婚戒指。
在越来越顺畅的里,梁佐终于找到了那一小小的凸起。
梁佐士气大振,一边绕着那一快速又温柔地拨,一边向她索要夸奖:“老师,是不是这里?喜吗?”
明明是他拿住了她的肋,掌握了所有主动权;明明是他折断了她的双翼,迫着别人里的岭之花在他绽放,任由他予取予求;明明就算他更过分的事,她也不敢反抗,更不能拿他怎么样……
嗓音有别于往日的冷静平淡,带着重的与勾引意味,像盘坐在礁石上的壬海妖,用动听的歌声诱惑着过往的行人倾听失神,引他们不知不觉地步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