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
突然崔秋早停来看着她:“你是不是怀孕了?“
陶柔:“……没有“
“你买试纸测了没有?”崔秋早不肯放过一丝丝希望。
“没有,不用买,绝无可能。”陶柔在这件事上表现了少有的。
崔秋早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低闷声喝排骨汤。
陶柔心松了一气,她余光看了一同样闷声喝汤的陶国,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开始继续吃菜。
这天晚上陶柔在老家留宿。
现在这房是陶柔念中时买的,还没来得及住乎她就去外地念了大学,所以一时半会还有些认床。她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心好像被什么压住了似的得厉害。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过去,半夜里她又醒了过来,左膝传来一阵又一阵磨人的疼痛。
陶柔忍耐了一会儿,但疼痛丝毫没有缓和的趋向。于是她坐起来开了灯,撩开睡,膝盖看不什么异样,倒是在膝盖方发现了一大块淤青,青紫相间目惊心。她吓了一大,但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是什么时候在哪儿碰的。思来想去,她决定今晚熬一熬,明天去市里的人民医院挂个外科。
一个小时后,她啜着泪敲醒了陶国和崔秋早的房间门。
“爸,妈,我想去医院,太疼了……”
夫妻俩上起,陶国去准备车,崔秋早拿了件厚外套把陶柔裹严实,拿好医保卡,一家人火速赶往医院急诊。
结果仍是不明。年轻的坐诊医生小心翼翼地看了膝盖一会儿,又问了几个问题,最后只能试着开了缓解疼痛的膏药片,让陶柔先用着看。
陶国拿好了药,跟崔秋早一边一个,搀着陶柔一步一步地挪过医院大厅。
陶柔抬看被大片荧光灯照得惨白的大厅。这是她第一次看夜里的急诊,虽然是半夜,但大厅的椅上几乎坐满了形形的人,有捂着血迹的年轻人,有哭闹的孩,还有匆匆走过的护士。
这里,好像是一个跟她的生活完全两样的世界。
第二天早上起来,迷之疼痛消失了。陶国直夸膏药效果好,他关节痛也买来试试。但崔秋早总不放心,她准备去请个大师来个法,给女儿昨晚睡的那个倒霉房间驱驱邪。
陶柔对母亲的想法不可置否又无可奈何,她遵照吩咐剪一绺自己的发留,然后坐中午的火车回到了江市。
回来后的几天都相安无事,只是陶柔觉又虚了几分,晚上睡觉心得厉害,早上起来衣被汗浸得湿哒哒的,周末两天都不想门。李辰早觉得不太对了,两人商量了,决定周一大早陶柔就去江市里的大医院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