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想不想再来一次?”
那双狐狸蒙了,她看了一他的,媚如丝,勾人心魄。心底想到一个主意,她狡黠地一笑。
巨龙已经复归神矍铄,冲着花心打了声老朋友的招呼,便直直冲了去,在自己已经熟悉的冲刺来。上面的女莺声呖呖,是予巨龙最好的鼓励。
“母后,不怕有个万一?”他摸过她的发鬓,拂去她的汗。
他的巨龙留在她的里,两人一动不动,受着后的温存。
他玩着她的乳,逗着她的乳汁。再度在御书房中响起来,燃两人之间的火。
。嘴角留着他的,半的花汨汨汁,太后的双迷离,正被快侵蚀。
他急急地横腰抱起太后,雪白的玉横陈在奏折之上。明黄的底,雪白的纸,朝臣各有风格的字,就这么成了衬托太后玉的背景。凌乱的场景,充斥的气声,还没怎么样,他的巨龙就再次来了神。
御书房,莺声呖呖,荤话阵阵。天尚早,意正。
她中嚷着:“陛别走,别离开我!”
她浑不在意:“要有了再说吧。”
他俯在了她的上,受着那诱人的颤。指尖传来乳肉温的,他把玩着,戏谑:“母后的这里,”他用力,“是不是大了一些。”
但是……
皇帝慢慢地从她退来,不过,他可没打算就此停歇。他知自己的力好得很,再来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陛,陛。”她喊着,索求着。
“也不是不行,”他吻上乳珠,糊其辞地说,“但方才这么辛苦了一番,母后有什么奖赏?”
她咯咯笑起来:“陛还想给么?”
“陛,可喜……”
似雪玉足轻抬,足尖在巨龙上,一,二勾,三。她看着他瞳孔一一紧缩,那是他望放大的征兆。
还未等她说完话,皇帝俯,又与他的“小娥”三度交。
她翻了白,双更紧得缠着他,弓起雪足,足心贴着他的,焦急地摩,蛇臂搂上他的脖,声说着不客气地话:“我有两个好儿,费尽心思孝顺我,自然成果喜人。”她笑着,在“喜人”二字上加重了语气,这喜的是什么人,不言自喻。
她贪图一时的,贪恋他的温,由着他在。那万一的后果怎会不知?不过到时候再说吧,以他们两个的权柄,要掩盖,怎么都能掩盖。
他的手指从乳房端,夹上厚的乳房。夹起白乳,一夹,一,太后被得迭起,双主动圈住了皇帝的腰。
肉相撞,两人大汗淋漓。皇帝的御书房里,至尊与“小娥”着最羞人的事。他呼重,巨龙在太后征伐,的意成倍增长,他心里清楚,又快到一次巅峰。他应该退来的,可他恋恋不舍,犹在她搅动。不过考虑到后顾之忧,他决断,正想着退来。哪知,太后双死死夹住他,蛇臂缠得他更紧,洁白的贴着他,不给他反应的余地。
再想,已经是来不及了。的泉汹涌地自龙,在了她的。她终于得了满足,两缠磨着他的腰肉,气吁吁,花着汁,却不知是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