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朝臣哗然,唯有齐王屹立在那,安然不动声。
去那么多年的念想,而今终于在手,他每次细细把玩,每次都觉得还不够,真是在手,舍不得放开。
唔……从前,普天之,只有父皇欣赏过吧。
“母后千岁。”
太后懒得说话,只以嗯嗯啊啊的呻代替她的回答。
承泽有个秘密。
皇帝从前遗憾,那些朝臣不懂欣赏太后的,他们只知太后贪恋权势,或者威严不容侵犯。从来没人欣赏过太后的那张脸,那躯,是多么妩媚动人。
从很早开始,他就喜一个人,在夜夜幻想中,想压着她的,与她好,听她唤他的名字,让她吃他的汁,让他吃她的乳。
这个秘密,曾经不能对于人说。因为一旦讲了,也许就丢了他的太位,甚至也会丢了命。
但现在不同了。
那是昨夜两个人,共赴云雨,坠海时,他对她说的话。
皇帝主意已定,齐王附和,诸臣工没得办法,只好纷纷跪,中三呼:
那一金白交织的轻纱,他熟悉极了。那轻纱的躯,他现在也已经熟悉极了。
他听见,太后在唤他的名。她要,他自然要给。长蛇一而再,再而三地起。他搂着她,只觉此生此世,他都是她的。
“来人,”皇帝威严的声音响起,“撤太后的珠帘吧。”
正文完结
陛万岁万岁万万岁――
承泽有个秘密。
半边乳房不断变换形状,在他里,看着真是可丽。
“母亲,”他温柔地唤着,长蛇厮磨着她的,“明日就要回到朝堂,兴么?”
而如今,他是在上的九五之尊,天江山,尽在他一念之间。
皇帝曾同他说过,太后在外是有人的。可那有怎么样?他用力她,让她受自己的真实。
他的弟弟是皇帝,皇帝有任的本钱。
诸臣的跪拜,她很是受用。余光瞥见他侧,脸上是暧昧的笑容。她恼怒地瞪着他,看他用嘴型无声地在朝堂上,说着调戏她的话。
只要他们两个齐心协力,整日里缠着太后,搅得太后欣愉悦,只要太后还记得他,外的人,有什么要紧?
皇帝说着那些君臣自当洽一的鬼话,太后睁圆杏目,惊怒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
他记得她沾上兄弟的乳,记得她轻吐汁的花心,也记得她在他,极力克制的呻。
他一,太后一声,倒在他的膛上。
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那个人,就是他的生母,是端坐在珠帘后,在上的太后。
他的龙椅旁边,是再度穿起金白朝服的太后。